…”被抢的警员十分无奈,又不能从小孩子手中硬夺回来。
证物袋里的这把刀,血迹遍布刀身和刀把,却在护手和刀身之间,留下了环绕刀身、细细的、非常干净的地方。
江户川柯南看着凶器的时候,突然注意到自己的手掌上面竟然有一点点血迹,自己根本没有碰过尸体,到现场之后,只是从厕所上面往里面看了而已,手里面怎么会有血迹呢?
想着想着,突然清楚了犯人的手法,但是暂时没有证据。江户川柯南拿着证物袋坐在地板上沉思。
“侦探游戏到此为止了,小弟弟!”一声严厉的声音在被背后响起,江户川柯南被吓得一个激灵。
妃英理蹲下来,一手按住江户川柯南的肩膀,另一只手拿起江户川柯南手里的证物袋,还给在一旁的警员:“这是大人的工作,小孩子要知道自己的本分!”
江户川柯南还想说点什么,目光却不自觉的瞥到了妃英理左手上的戒指,就是这个!
刀子被作为物证要送去警局了,目暮警官自然也要带皇裕一回去调查:“皇先生,请你跟我们到警局去一趟,好吗?”
皇裕一还想为自己努力一把:“可是我真的没有杀人啊!”
没有证据,无力的话语根本不会被警察采信。
江户川柯南跳上门框:“好奇怪啊,这里怎么也有血迹?”
拿着证物袋的警员插话:“这个,我在搜集证据的时候也看到过。”
目暮警官有点生气:“那你怎么没有向我报告过?”
然后看着眼前的皇裕一:“皇先生,现在你的嫌疑是越来越大了啊。”
江户川柯南说道:“这样子不是很奇怪的吗?沾有血迹的地方,是在被尸体堵住的这扇门上方啊。要是我的话,只要踩在马桶上面,就可以爬到隔壁的厕所去了啊。”
目暮警官被江户川柯南提出的新思路惊了一下,想了想:“好像的确是这样啊。”
江户川柯南继续说道:“而且那个凶手身上,真的有沾到血迹吗?”
目暮警官对这个说法就很不理解了:“什么意思?”
江户川柯南指着作为凶器的刀子:“你看那个叔叔手上拿着的刀子嘛,刀身上的血迹没有到护手的部分哦。”
目暮警官仔细的看着凶器:“的确有点奇怪啊,怎么会这样呢?没沾到血的部分到底是……?”
辻苋钰看着目暮警官今天一整天化身成为问题机器,不禁摇头,“怎么会这样”这句话,可能是目暮警官今天唯一的贡献了吧。
江户川柯南倒是不觉得警官的观察力如此低下有什么问题。
听见目暮警官问出自己想要的问话,江户川柯南说出自己的看法:“说不定,那里原本绑了什么东西在上面呢?”
目暮警官终于争气了一下:“对了,犯人可以用绳子绑住刀子刺死被害人,在他离开厕所以后再把刀子拔出来,被害者的血大量喷出的时候,也是在拔刀之后。”
但是,目暮警官还是有想不清楚的地方:“可是,凶手如果身上没有沾到血迹的话,门框上方怎么会有血呢?”
妃英理倒是完全明白了:“因为从门上方越过去的不是犯人,而是被害者的尸体才对啊。”
相信科学的目暮警官吓了一跳:“你说尸体会越过这道门?”
妃英理不慌不忙的解释着:“这扇门上面所沾到的血,就是被害者被丢进厕所里面的时候所沾到门上面的。”
妃英理按照现在的线索推断这当时的情形:“恐怕,凶手在厕所外面将被害人刺死之后,把尸体丢进厕所里面,把厕所的门给挡住,然后只要从厕所门外把刀子拔出来就没事了。”
旁边的若王子士郎目瞪口呆的就看着妃英理。妃英理继续说道:“这么一来,就算是查出是店内的客人所为,只要是无法从厕所上方通过的人,就很容易的可以免除嫌疑了。”
目暮警官看着妃英理:“那么,难道说,凶手是……?”
“凶手就是你,殿山先生!”
目暮警官毫不怀疑,指着殿山十三:“很好,把这个凶手给我带回警局。”
辻苋钰在外面吃瓜,看来妃英理以前帮过目暮警官很多啊,目暮警官听了妃英理的话,一点也没有怀疑是不是正确的。
被妃英理指着的殿山十三张惶的向后退了两步:“等一下,你们根本没有证据,就这样抓人,真的可以吗?!”
目暮警官很是自信:“我们当然有你杀人的证据了!”
希冀的看着妃英理:“对不对,妃小姐?”
妃英理也很是淡定的回答目暮警官:“没有。”
“啊?!”
妃英理看着殿山十三,面色凝重:“就算是你把他给抓了,如果让我来做辩护的话,不要几个小时,他还是一样可以无罪开释。”
听了妃英理的话,殿山十三朝着目暮警官说道:“这是当然的啦,我来这里可是为了和这里的老板闲聊的,可不是来杀什么人的。”
江户川柯南在旁边附和:“没错,我刚刚也听到了,叔叔你还说在练球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手指,对吧?”
殿山十三看着这个小孩子“无意中”在为自己开脱,也很是热情的给江户川柯南展示自己受伤的手指:“是啊,还好我的结婚戒指……”
然后看到自己受伤包扎的中指,大惊失色,立刻用右手捂住。
江户川柯南依旧很是“天真”:“啊咧?你的结婚戒指不是戴在你左手的无名指上的吗?叔叔你来店里的时候,无名指上明明还包着绷带的啊。难道你上厕所的时候又重新把它包过一遍了吗?”
辻苋钰看着有模有样的江户川柯南:“统子,论装蒜,江户川柯南明显碾压这次的犯人啊。”
【老惯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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