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约翰是一只训练有素的狗,不会无故伤人的。”江户川柯南努力的为约翰求情。
辻苋钰踏进房间内:“警官,约翰现在在哪里呢?不会已经被药物处理了吧?”
目暮警官摇头:“你放心吧,约翰现在暂时被带到了警察局里,毕竟它还没有被判刑啊。”
听了这句话,辻苋钰放下心:“我想去喂一下约翰,可以吗?”
目暮警官拒绝了:“这个,毕竟是有伤人嫌疑的,辻小姐最好还是不要去了吧。”
辻苋钰有点失望,但是也只能放弃这个念头。“约翰的主人回来了吗?”
谈论起案情,目暮警官神情严肃,“嗯,我已经询问过板口正义了。”
毛利小五郎好奇:“目暮警官,板口先生他怎么说?”
“他也不相信约翰会随随便便的去攻击别人。”
辻苋钰:“不随随便便?那就是经过训练了?”
江户川柯南也同意辻苋钰的观点:“没错,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我们没想到的。”
毛利小五郎按住江户川柯南的头,手动的给江户川柯南消音,“你给我安静一点!”
目暮警官放下茶杯,回忆起询问过程。
“板口先生,在电话中对小刚说了什么事情。”
板口正义:“我对小刚说没什么别的事情,麻烦叫约翰来听电话好不好?”
“然后呢?”
板口正义摸着约翰的大脑袋:“我按照习惯,是要对约翰说声晚安才去睡觉的。”
“然后又对约翰说了什么呢?”
“在对约翰说晚安之前,我先说了声,约翰你好吗。你好吗约翰。然后我就听到约翰狂吠的声音,还有小刚的惨叫。”
目暮警官把询问板口正义的过程大体口述出来了。
毛利小五郎追问:“那板口先生另外还说了些什么没有啊?”
目暮警官摇头:“我问了当时和板口先生同在一处的助理,助理说的和板口先生说的一点也没有偏差。”
辻苋钰:“没考虑过助理说谎吗?毕竟板口正义要是杀人犯的话,这位助理的恐怕在律师业内也不太好混吧。利益相关啊。”
目暮警官愣住,把手放在唇边,假装咳嗽一声:“咳,这个……”
辻苋钰懂了,这就是没考虑呗。这个世界的证人被默认都是一定会说真话的啊。
目暮警官:“这位助理应该不会说谎的,被我们警察询问的时候,也非常真挚的帮助我们的。”
辻苋钰:……你是靠着什么认为他非常真挚的??
辻苋钰其实还想说的,但是看着已经额头出汗的目暮警官,选择默默的闭上嘴,毕竟以后会经常见到,还是别留下什么特殊印象吧。
目暮警官抬手擦了擦冷汗,这位辻小姐的角度有点刁钻,是自己以前从未设想过的,自己的工作还有待加强啊。
江户川柯南在一旁听着,沉默了一下,突然抬起头问站在旁边的毛利兰:“小兰姐姐,你还记得昨晚说过的话吗?”
突然被提问的毛利兰疑惑:“什么?”
“你说板口先生的儿子是自杀的。”
听懂江户川柯南的言外之意,目暮警官说道:“我们警方也了解到了这个消息。好像是因为被同学欺负的关系,所以才自杀的。”
辻苋钰:“校园霸凌啊。这个死去的前原刚不会是那个时候霸凌他的人吧。”
目暮警官点点头,“的确是。我听说板口的儿子正人和小刚是国中的同班同学,正人在日记里面记录了自己被欺负的事情,并且因此而自杀。板口的太太早就去世了,正人就是他唯一的亲人了。但是,在守灵的时候,看到不断哭泣、赔罪的小刚,还是原谅了他。”
听到这里,辻苋钰不屑的“啧”了一声,这种霸凌别人的人竟然会因为几滴泪水就被原谅,真的有点不可思议啊。
毛利小五郎问道:“当时欺负正人的只有小刚一人吗?”
“好像是的。那件事情发生不久之后,小刚便因为父亲工作的关系,而转学到关西了。然后,2年之前,小刚考上东京的大学,再度回到东京,并在今年春天搬到板口先生的隔壁。”
辻苋钰:“统子,这就是‘天降正义’啊。千里送人头的情谊啊。”
【自己弄死人家儿子,竟然还能和人家达成“互相帮助”的情谊?这个前原刚是怎么想的。】
辻苋钰也很不理解:“统子,这个谁知道呢,说不定觉得自己已经被原谅了,所以就把人家的脸忘记了吧。这个世界的犯人,手里没个把条人命,可能都觉得自己排不上号。”
毛利小五郎也在感慨:“这命运啊,真是爱捉弄人啊。”
目暮警官继续说道:“板口先生应该没想到会再次见到小刚,好像也吓了一跳。不过,板口先生好像已经将过去的事情忘怀了,常常请小刚去他家里吃饭呢。”
辻苋钰十分震惊:“怎么可能忘怀?难不成板口先生以前和他儿子感情不好?”
目暮警官:“倒也不是。”
辻苋钰:“感情好?面对毁掉自己儿子的人,不说喊打喊杀吧,一般人至少也是不想看见对方的,板口先生竟然这么大度吗?”
被辻苋钰这么一说,本来觉得板口先生大度的人,都有点不太自在了。
有女儿的毛利小五郎最有发言权,激动的一拍桌子,跳起来大喊:“谁要是伤害我的女儿,我一定让那个人吃不了兜着走!!”
毛利兰看着自家平时不靠谱的老爸,一时之间被感动的眼泪汪汪。
目暮警官尴尬的咳嗽几声:“毛利老弟,我还在这里呢。”
毛利小五郎情绪平静下来,也略微尴尬的重新坐下了。
辻苋钰:“看吧,毛利先生的反应才是大多数人的正常反应。板口正义口中的‘忘怀’,我觉得有很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