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要的钱呢。”
“你把钱给我。”
她伸手指向旁边通上来的铁皮楼梯,依旧是笑着看楼下的秦娆:“给我搬上来,秦娆,我要你当面给我数。”
“……”
秦娆的直觉很不好!
“我的孩子呢?”
她不想上去,第六感让她想要远离那个黑漆漆的二楼,楼上的一切都让她有位置的恐惧。
“我在下面才数的清楚,你把孩子抱出来给我看一眼,我在这里点清楚给你看。”
“……”
林诗脸上的笑意消失,她转身又去到黑暗里。
“哇啊啊啊——”
下一秒孩子的哭声就响起,夹杂着呼啸的海风!
哭声还很大!
“哇啊——”
在这间带着回声的厂房,听的人心揪!这哭声还断断续续,像是被人忽然掐疼弄哭,又捂嘴塞上了一样!
“好!”
秦娆拖起行李箱阻止林诗:“我搬,你不用拿孩子刺激我,孩子是无辜的!”
吓都要吓到了。
变成童年挥之不去的阴影。
她说罢就拖着行李箱上楼,两只行李箱太重,她还没插线的刀口加上单薄的身体,上的格外艰难。
“哇啊,啊……”
孩子的哭声断断续续,最后一点点停止。
秦娆也爬上来,短短的一层楼梯她爬到脸上发白,爬到额头都浸出冷汗。
“钱在这儿。”
她在林诗的面前大行李箱摊开,蹲在地下拉开拉链,刀口的伤扯的她表情狰狞。
“你要的,两箱子整整齐齐……”
说罢才从地下站起来。
林诗依旧靠在栏杆上,秦娆已经很久没有再见过这张脸,时间不长变化不小,所有的傲气全都没了,透着病态的眼神看的人心里发毛。
“真会骗人。”
“靳司尧对你不好,你能挂了电话就凑这么多钱出来?”
她说话间就往秦娆的面前走,还越走越近:“你抢走我的未婚夫,现在换成你却要跟他结婚了,还花着他的钞票来打发我,你不觉得可笑吗?”
当初她不来帝都。
现在的这一切就都还是她的!
“我要见孩子。”
秦娆没耐心再与他更多周旋,阿迹的手断指了,她要马上带走去医院接,她要马上见到活着的阿迹!
“……”
林诗不说话。
整个二楼都空空的,只她里面的黑暗里藏着一个破木箱子…
“把孩子还给我!”
秦娆说罢就朝着箱子快步过去,她过去就蹲下去看,着急的推开盖子往里面看,刚刚的哭声就是从这儿传出来的。
可里面竟是空的!
空荡荡的箱子里,只放着一个手掌大的录音机…
“哇啊啊——”
下一秒孩子的哭声就从里面响起,林诗按下手里的遥控就笑出来:“是这个吗,你生的小野种。”
“!”
秦娆的耐心在这一刻耗完。
“孩子呢?”她起身克制不住情绪的厉声质问:“你把孩子藏哪儿去了!下面地下的血是谁的!”
“没了……”
林诗呵呵笑:“血都快放干净了。”
她盯着秦娆的脸,鼻孔也因为兴奋而一点点张大,挑衅的看着眼前的人:“我就是在耍你呀!”
“你们这些生了孩子的蠢货,怎么都这么好耍?”
骗她切孩子根手指。
巴巴儿的带着钱给她送过来被耍。
“……”
“贱人,我在漂在异国他乡还要被整,你却在这里事业爱情双丰收!我在夜里想爸妈想到彻夜难眠睡不着觉,你却跟我的未婚夫厮混在床上,还珠胎暗结怀了个野种!”
林诗额头的青筋暴起。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也大到唾沫横飞的地步:“该!你的孩子早就死了!我还剜掉了她的眼珠喂狗!都是因为你!”
“真想让你听听那个惨叫啊,我每捅一刀,她就疼的大叫!”
“……”
秦娆胸口的气要赌的上不来,眩晕窒息感冲到脑门儿。
“王、八、蛋!”
她冲上去就甩了林诗一记耳光!
“啪——”
“啪——”
林诗也不甘示弱的还给她一个,两人在楼上就厮打起开,抱在一团厮打!
“那小野种还没死绝呢!”
“她还留着一口气,要偷渡出去的是你孩子,我要她在国外颠沛流离不得好死,那个小野种死了,你才会到死都懊悔绝望活不下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