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周慧死前一个人拦下所有罪责跳楼,他们已经是放了林诗一条活路…
上赶着来回来找死!
她没那本事能从国外的监视下独自跑回来,背后指点的还另有其人。
……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靳司尧长身鹤立的站在手术室外,看着手术中的亮灯焦灼的皱眉,气压愈发的低。
手术室的里面。
医生们手术做的如火如荼。
秦娆已经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记得自己好久没睡的这么踏实过。
“哇啊啊——”
昏睡间她就听到孩子的啼哭声。
那声音像是阿迹,她下意识的回头,却看到一束亮光,声音的源头也是在医院的病床。
“就叫娆吧。”
“就叫秦娆。”
日出的暖阳打在女人白皙干净的脸上,从女从尧,妩媚娇娆。娇娆意态不胜羞,愿倚郎肩永相著…
那是妈妈。
外婆也在旁边站着:“你看孩子模样多乖乖。”
两人一起低头看着床上婴儿,妈妈在拍她哄睡,外婆心疼的抚摸妈妈的肩…
可是娆。
也有烦忧的意思。
妈妈的脸,那是年轻时的妈妈,秦娆到现在才看清楚,她向前走,想上去摸她。
“进去!”
“不要出声!”
可下一秒妈妈的脸就变得紧张,她一把将秦娆推进柜子里关门,屋里来了一大群人!
“你个贱人!”
“偷着留个阿宏的种想干什么?想抱着孩子以后上门分家产想疯了?”
周慧带着人乌压压围上去。
秦娆想张嘴却发不出声,两只小手捂着脸唰唰流泪,她用尽全力的叫出来!
“妈——”
可眼前的人已经是血肉模糊的尸体!
跳楼的人都死相好难看啊,明明是个那么爱干净又漂亮的人,此刻却像是一个摔碎破裂又不完整的西瓜…
“不要。”
“不要这样!”
秦娆控制不住的大哭,拼命伸手想再掀开那层白布,脚踝却被人给一把握住!
不等低头就拖着她下坠再下坠!是林诗林歌和林寻!
“哈哈哈哈哈。”
他们拖着她脚踝满院子跑,恶魔一样笑的极其开心,狗在旁边追着咬!
秦娆终于甩开那只手,她好饿,又好弱,她跑不动!
“呐。”
“给别人不要的。”
天台上拽里拽气的少年靳司尧从栏杆上跳下来,他提着一个保温桶送到她的眼前,身上带着很好闻的味道,像柠檬又像橙子的清冽。
“……”
秦娆不敢接。
他的脸就沉下来,饭盒快怼到人脸上去,胳膊一直举着非要给,不给就不许她走的难搞霸道样子。
她小心接过来,打开饭盒里面是一个完整的爱心煎蛋,还用番茄酱画了笑脸。
好羡慕啊…
秦娆把煎蛋送进嘴里,可味道又变成了难喝的烈酒,刺激的她胃疼想吐,冷天逸抱着她的腰大笑:“庆祝我们新一代的,夜场女王!”
四面八方都是饿狼。
那些眼神她好厌恶!
秦娆就拼命的跑向前跑,她跌进一个温暖的怀里。
“这就是一个虚头的仪式,什么都代表不了,拥有婚姻的人那么多,他们并没有拥有爱情,也没拥有快乐,知道吗?”
“……”
靳司尧摸她的脸:“我不是常来看你?你要什么我不给你买,没区别的秦娆。”
“秦娆,再等等我…”
“秦娆,我想跟你有个家了,咱们自己成家吧?”
眼前的光束越来越亮,过往的回忆像走马灯一样闪过,眼前仿佛有一长卷的电影胶卷,里面全是她…
她好像是死了。
她在看走马灯。
她在看自己的人生走马灯了……
秦娆意识到时脚步停住,忽然感觉浑身一轻,是好轻快的感觉。
这里真好,好亮好温暖,没有烦恼与忧愁,还能看到妈妈跟外婆。
“我要告诉妈妈!”
“告诉妈妈你欺负我!”
一声又一声的稚嫩的孩子声音,在她耳边妈妈的叫着她,她在哭着告状,她在说她很想妈妈。
秦娆就四处找。
那个声音像阿迹,又不太像阿迹…
“爸爸揍我。”
“爸爸越来越凶,我觉得他更年期。”
秦娆又看到靳司尧,看到他天天带着一个小家伙,他在办公室里办公,小家伙在旁边写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