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么多。
早早就操心累死了。
到了他这个年纪,眼看着就要奔三了,不像十几岁时候那么喜欢结识新人了,他连新朋友都懒得再交了!
何况是磨合出来的终身伴侣…
“骗人。”
秦娆只当他在哄她,哑着嗓子哭腔像撒娇一样:“算了,我不翻你旧账了,你都没嫌我,那我也不嫌你女人多了,你以后真的改了就好了…”
以前的事儿都过去了。
何况有没有未来还不一定。
“我真的是就你!”
靳司尧瞬间反驳,这事儿说不清是得被念一辈子了。
“你那小脑袋瓜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你快要病死了,这时候了还念叨着要我改邪归正?”
“……”
秦娆不说话,慷慨不计前嫌的洒脱样子。
“我就没有过三个起步的时候,我那都是诓你的!我有洁癖你忘了?我为了女人给二叔开瓢也是个幌子!还有什么?你要是好奇你就挨着问我!”
省的一个人胡思乱想。
将来再憋出什么肝病心病…
“还有!”
“还有郁星宝!”
靳司尧一件件的细数着。
“那是二叔给我安插的奸细,她大二就当了二叔的情人,我一早就是知道的,那个孩子也是二叔的,跟我没有关系!我就不吃那一型的,听她说话我耳朵疼!”
调子跟米老鼠似的。
“……”
秦娆从她怀里起来:“我也没感觉你有洁癖,算了不说了…”
“怎么就不说了?”
“今天必须说清楚。”
靳司尧把她又摁回到自己怀里去,现在不说清以后还有得翻。
“还有阮蔓!”
“救我的人是你,你是我的!你家挂窗帘的坠子那也是我的!”
“我们两个就是从小就有缘分的,你天生下来就该是做我的人!”
他唯一一次去古刹许愿。
愿望里就有她。
保不齐真的有上辈子,保不齐上辈子他也许过!
“……”
真是越说越离谱了。
秦娆挣扎了几次想推开都没推动:“你怎么看见什么都想要,我不把你给别人介绍就是了,不用说这些来哄我…”
“是真的!”
靳司尧无奈的揉搓头发:“是你把我给忘了,忘记的人是你,你好没心没肺的!”
“知道了知道了…”
秦娆都不知道现在得病的到底是谁,他比她还幽怨,比她还能交代。
两人在病房里说话,房门的透明玻璃上,戴着口罩的护工缓缓经过…
在路过时还悄无声息的拍下照片!
照片里。
秦娆娇嗔又无奈的笑,靳司尧还屈尊降贵的耐心哄着她,他还没这么给面子的对过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