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时说过。
他们之间在荒唐下开始,他们注定无法善终,才不会,他们始于命中注定。
肯定终于白头偕老!
夜里山上的风呼呼的响,靳司尧在坟前半跪了很久,很久之后才俯身磕了个头。
比他在古刹时磕的要更虔诚…
帝都。
下飞机回去时已经是半夜。
阮蔓晚上就被段奇带过来了,阮母也跟着一起,等待的时间越久他们越焦灼。
“妈。”
一听到别墅外面有动静。
阮蔓赶紧就扯了扯阮母的衣袖:“妈你可要帮我,要帮我啊!”
“放心。”
“……”
程姨在旁边盯着。
秦娆之前有过吩咐,这次她们母女过来,她一开始都没准备开门放人,要不是段奇说是靳司尧吩咐过,她这会儿早睡了…
“司尧哥!”
靳司尧一进来阮蔓就跪下。
“我真的不敢了,我离得你和秦娆远远儿的行不行?你别帮我送出国去,送我去个什么小地方也行啊,我老实过日子再不被人骗了!”
“求你了司尧哥…”
“你就看在我爸的份儿上,看在我家人救你的份儿上,你从前说过你会照顾我后半辈子的…”
她哭的楚楚可怜。
靳司尧冷着脸。
他盯着跪在地下的人,又看着一旁卖着惨样,故意露出割过腕那只手的阮母,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阴挚。
让人不敢直视的气场。
“靳先生。”
程姨看老板回来了才上茶。
靳司尧就沉默不语的坐在沙发上,背后的伤还在隐隐作痛,面前的茶壶里飘着淡淡的白气,正热着…
“我给过你的玉扳指呢?”
他冷着眼问地下的人,面无表情的:“你爸已经拿去卖了吗?”
“是啊!”
阮蔓马上点头。
她哭着卖可怜:“我活不下去的,爸爸根本没有给我留过积蓄,我拖家带口真的活不下去的司尧哥。”
“……”
靳司尧眼中的寒意更重!
他像是要把地下的人盯死:“过去的事我记不清了,救我回去的人是你爸,那把我抱到那批废弃轮胎堆里的那个女孩儿,是你对吗?”
“对!”
阮蔓仰着头重重的点:“是我,是我啊司尧哥…”
“还撒谎!”
靳司尧摸起面前的茶杯就摔了过去:“根本就没有玉扳指!根本就没人抱过我!”
“啊——”
阮蔓被烫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