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总!”
“阮蔓割.腕了!”
电话那边语气很着急的:是“自己在卫生间割的,这次割的很深,发现的晚,差点人就没命了!”
“……”
秦娆在旁边也听的到,眼神微妙了几分。
“好。”
靳司尧皱眉:“我知道了,人送到医院了你盯着吧,完事再回来。”
“那,那个…”
段奇犹豫结巴的:“阮小姐还让我问问您,能不能过去看看她,她说有话要跟您说。”
“不去。”
靳司尧回的干脆。
电话挂断了秦娆才开口说:“你不去看看不担心吗?你可以去的,我跟你一起。”
这次见不到。
阮蔓就会想着新法子继续,下次不定要干嘛。
“去吧。”
秦娆提起精神来:“我也想看一看,听听她要说什么。”
靳司尧皱眉表情不好。
……
医院里。
阮母坐在椅子上无声的哭,阮蔓面色苍白躺在病床上,段奇来楼下接的人。
“这边。”
秦娆和靳司尧一起上来,手牵手的进去病房…
“司尧哥!”
阮蔓刚要说话就看到了他们牵着的手,秦娆竟然也跟着来了,这是给她宣示主权。
“司尧哥,你别把我送走,我不想出国,你是在把我往死路上逼…”
她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我是在这里长大的,对外面人生地不熟,英语也不好,我哪儿也不去…”
阮蔓话音刚落。
一旁的阮母就啜泣一声,年纪大了看着可怜的很。
“我知道。”
“秦小姐看我不痛快。”
眼见着靳司尧没反应,她就把话锋转向秦娆:“你白天说我的那些难听话,我也都忍了,你解气了就别整我了…”
要不是因为秦娆。
靳司尧绝不会突然要送走她。
“我还有两个孩子,不该跟着我流离失所的,孩子们也不适应国外的生活,我以后真的会老老实实的…”
这话像是在求秦娆也像在求靳司尧。
话里话外还说了秦娆白天对她说过难听的话。
靳司尧皱着眉头要开口。
“是吗?”
秦娆却抢先一步:“你要真老实就不会闹自.杀,真为了孩子又怎么会舍得死呢?”
“……”
她冷眼看着病床上的人。
“如果舍不得死,那闹这一出又是想干什么,给谁看?目的是什么,把我和靳司尧推向坏人的那一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