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想法很危险。”
秦娆要是听到他有这心思,跑的只会更快,还会带着孩子一起跑。
“你先管好叶栀吧!”
靳司尧现在连秦娆人都见不着。
他看向叶泽不爽的:“秦娆现在住在你这里,要是听到叶栀背地里又偷着劝她跟我分!你就用胶带粘住她的嘴!”
“你想的到美。”
叶泽给自己又倒了一杯。
“她们两个女人连说话都背着我呢,根本就不相信我,再说她们早出晚归的,我根本就也见不到秦娆啊。”
“或者…”
他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
“我倒是可以今天晚点去敲秦娆的门,等叶栀睡了,我单独跟她好好的促膝长谈一下。”
“不行!”
靳司尧当即变脸:“你晚上找她干什么?什么人才晚上去敲人家姑娘的房门?”
秦娆一个人在家里!
根本不好好穿衣服!
在小破屋时候他晚上找过去,她开门的时候就只穿着一件大t恤,洗完澡连外裤都懒得穿,不是露左肩就是露右肩的…
“晚上不许去!”
“……”
叶泽一脸无语。
“这不是白天见不到人吗?人家秦娆好歹都跟你这么久了,你怎么还这么信不过人家?”
“秦娆我信得过。”
靳司尧淡淡的晃了晃杯里的酒,没再往后说。
“什么?”
叶泽这会儿才听明白了:“合着你是信不过我啊?”
真行!
真是好兄弟!
平时看着一个比一个有义气,有女朋友了第一个防的就是身边兄弟。
“你值得我信吗?”
“……”
靳司尧理直气壮的。
“我当初还以为秦娆跑出国了,急的我满世界找人!结果是你跟叶栀一起帮着藏,你还带到生日会上去!”
别人以为是叶泽的女人。
就在他眼皮子地下玩儿的灯下黑…
“……”
叶泽本来就快生气。
靳司尧还白他一眼。
“我走了!”
他又气又别扭的站起来,大力的推了推眼镜:“生气了!”
说罢还真的作势要走。
“啧。”
“怎么不矫情死你呢?”
靳司尧最看不惯男人摆这一出。
“跟谁气呢,又不是女人还准备我哄你啊,那你下去顺道把单也买了。”
“没钱!”
叶泽起身往包厢外;“没你有钱!”
他还走的头也不回。
“怎么不扣死你!”
靳司尧也起身插兜走出来:“夜里不许去敲门!秦娆那边过了下午四点半就算是夜里了!”
“叶泽,你听到没有?”
“……”
叶泽穿着他的米色西服越走越快。
“更年期!”
靳司尧一身黑的插兜靠着门槛,衣服给衬的,脸色比来的时候更臭了。
他一脸不爽的又回了包厢。
端起杯底的酒来一口饮尽!
还晚上去敲秦娆的房门,两人本来就朝夕相处,半夜三更,干柴烈火,真是会想……
他往后又早晚连着去了叶家三天。
每次都见不到秦娆的人!
……
等秦娆再见到靳司尧的时候,已经是在八卦新闻上,和那个神秘的女人的名字放在一起。
他本来就风头正盛,身上的故事又多,狗仔的眼睛都盯在他身上。
“这个死渣狗!”
“……”
秦娆还没说话呢,叶栀就先一步开口了:“我说什么来着?还不如之前那个死追你的彭什么!”
靳司尧在帮那个女人打官司!
打的特别强势!
阮蔓…
她老公长得超级大只,像狗熊一样,气急败坏的拿着他们的结婚照对着记者骂。
“那位靳总,就是我老婆在外面的野男人!”
“他们仗着权势抢我老婆!还想着抢我孩子的抚养权!他们欺负我窝囊老实人!”
“……”
那张结婚照被记者给截图放大了很多。
这还是秦娆第一次看见那个女人,瞳孔不自觉间就放大了。
还真的是跟自己有点像。
都是狐狸眼,都是深港人,婚纱照里也是长卷发…
怪不得林诗那么笃定的说她是替身……
“阮蔓就是一破鞋!”
“她从来就不检点,跟我结婚时候就是一破鞋,周围的邻居都知道!”
“那位靳总他年年给打钱!”
熊男手里带着账单证据怼到记者的镜头上:“拍,你们都拍啊!没苟且他一直给她钱干什么?”
他仗着弱势耍无赖。
“我都怕被害死!”
“万一我忽然死了,出了意外!就是那位靳总想害死我,好给他腾出女人!”
一顿输出完他就对着媒体哭惨。
“我为人老实本分,年纪轻轻入赘到她家里,天天遭那两个市侩的老家伙白眼啊,饭我都不敢多吃!”
“就这,阮蔓还给我戴绿帽!他们俩从小认识亲死了,情夫这会儿没婚约了!想甩我跟情夫在一块儿了!”
“我再没了孩子,我就跳楼…”
秦娆看着电视上不顾形象痛哭流涕的男人,深深皱眉。
“真恶心!”
“真恶心!”
她跟叶栀异口同声!
家暴别人,扭脸自己还装起可怜,施暴者变成受害者了。
“娆娆!”
旁边的叶栀皱眉:“这男的说靳狗跟那女的是青梅竹马!靳狗还一直给她钱欸!”
他都能把金钱往来的明细给打出来。
看起来也不像胡说八道的。
“可能吧。”
秦娆换了台不想看:“靳司尧说欠那个阮家人情,大概是接济他们的吧。”
“你还信他呀?”
叶栀撇着嘴摇头。
“你听到的,都是靳狗单方面说的!男人的嘴最会说谎,女方那边还指不定是怎么想的呢!”
“……”
秦娆脑子里是阮蔓的照片。
她躺回床上不再说话。
靳司尧本来就多次出入心理医院,阮蔓的脸还总被遮着拍不到她,跟在靳司尧旁边,弱小无依又楚楚可怜。
像商坛大佬和他的落魄小白花。
他好像天生就是为女人的绯闻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