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5年开始,世界已经越发的不平静,战乱席卷了每一个大洲,只是没有人做集中统计。
但是其原因都很简单,书上说这是老牌帝国主义国家与新兴国家之间的矛盾。
再直白一些,就是世界上肥沃的、人口充裕的土地,都已经被老牌国家占完了。
像德国,美国,日本等新兴国家,找不到优质的殖民地,最终在国家机器的推动下,为了市场及原料产地,进行大规模战争去洗牌。
战争作为特殊的政治,外交的最后手段,总会影响着更大范围内的利益。
例如当下,许多人都将目光集中在了远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而且在不断变化着…
十二月,随着一股不知名美金的注入,日本得到了新的动力源,浩浩荡荡的大军开始开进。
十二月二十六日,日本第一军十万人,分成两个部分,一个部分留作预备队和佯攻,另一个部分两个师团以大队为单位,全线突击。
十二月二十七日晚,天气不是很好,月底的月亮只有一个月牙儿。
江以西的高地上,灯火点点,那是清军的据点,聂部甚至以土石修建了堡垒,不过大部分还是营垒,或者干脆驻守在城内。
“猴子,去眯一会儿,我看着。”聂部所在虎山的一个堡垒里,士兵正在换岗。
“师傅,没事的,您去休息,我看着就行了。”被叫做猴子也就一米五六的样子,声音更是稚嫩,听着顶多十四五岁。
“叫你去就去,废话那么多,给,藏着点儿。”被称作师傅的海柱从怀里掏出两个鸡腿,递给徒弟。
“师傅您也吃。”猴子眼睛一亮,但是也只是惊喜,海柱时不时就能弄到一些吃的用的,他习惯了。
“老子吃饱了,别废话,赶紧吃,吃完了去睡,这天儿冷的,说好的煤也没送上来,幸好大人有先见之明,备了许多木柴,不然啊,不得冻死…”海柱吐槽着上官根本不体恤前线,虽然二十几年军旅生涯他已经习惯了。
“听说马字营冻死人了?”猴子从怀中拿出个小瓶,和一个鸡腿一起递给了海柱。
“可不是?听说是晚上睡着了,屋子漏风,被子又薄,活生生给冻死。嘶~烧酒?”
二人在堡垒里聊着天,丝毫没有注意到江面上,日军乘坐着数艘小船,摸着黑渡了江。
“醒醒,天亮了,别睡了。”日出东方,海柱见换岗的人来了,叫醒了小徒弟,终于可以回营地暖和暖和了。
猴子揉了揉眼睛,跟着师傅就下去了,这种日子他已经渐渐习惯…
……
二十八日夜,渡河的日军再次行动起来,这次规模更大,而且还拉着几根绳子。
“斋藤,藤原怎么样了?”桥本好容易爬上了岸,对同学也是同僚的斋藤问道,藤原是他们的好朋友。
“昨晚落水,虽然被抢了回来,现在发着高烧…”斋藤叹了口气,他是昨日首批渡河的,还和好朋友分配到了一起。
“…唉~如果他听不过来的话,我会照顾夏树的…”桥本沉默了一会儿。
这话一出,斋藤眼神突然变得锐利,然后没说什么。
“喂!那边那两个,闲着干什么?快来帮忙!”军曹的声音让两人重新动了起来。
29日,一条崭新的浮桥即将搭建起来,岸边还有二百多日本兵。
这些是夜间小船强渡过来的,还有几十个在水里不知所踪,几十个躺在帐篷里等死。
“报!大人,大事不妙,江边发现倭寇,已经度过了江,正在搭建浮桥!”传令兵冲进聂大人的帐篷。
“什么?”这些天的消息都是相安无事,特别是天气冷下来后,聂大人我不认为对面会进攻。
“立马夺回,不!我去看看。”聂大人说着就来到了林中。
此时浮桥只差最几块就完工了,如果不是江面太晃荡,一般能跳过去。
“通知炮队,把格林炮搬来,在掉一个营步队,半渡而击之。”聂看到了机会,浮桥最起码还要半小时才会完成。
渡过浮桥之后也不是能乱跑的,已经渡过去的必须守住隘口,最好能压制住敌人,不过一般不能。
这就导致一个短暂的集结出现了,而半渡而击是老兵法了,随便大街上拉一个人都知道。
不到四十分钟,堡垒内的一门格林炮被送了过来。随行的是武毅军一个营步队。
“大人,还有两门随后就到。”炮队指挥气喘吁吁的放下了手中的子弹。
“快快架好,等会儿听我命令,指着人打,暂时不要管浮桥。”聂大人一边命令着步队,一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