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秦深双手扯住许蘅衣领,“喜欢过你是她这辈子最有失水准的事,你不配!你踏马就不是个男人”
秦深站起身,扫了扫衬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低声警告:“最后一次提醒你,别再来打扰地,否则你引以为傲的新项目恐怕没机会面世了。”
新项目?许蘅瞳孔一缩,“你到底是谁?你想做什么?!”
这个项目他付出了几年时间,无数心血浇灌,是他抗衡箫家的唯一途径,决不能出事!
“我会怎么做,你大可以试试!”
“卑鄙!”许蘅低吼。
“呵,若不是许先生你做的事无下限,我还真是不想和你玩,太掉价!”
说完这一句,秦深就进了房间,许蘅仍然坐在地上。
不甘心
为什么?为什么他已经这么努力还是比不过秦深这样的人动动手指?!
先是沈知秋和箫雅,再是秦深,一个个的都有那么强大的家庭背景,他这样的普通人真的一辈子也赶不上。
为了能体面的和沈知秋在一起,他已经牺牲很多付出很多了,为什么还是不行?
许蘅狠狠的一拳砸在墙上,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为什么沈知秋会和秦深发展得这么快?他以为她会一直等他,他以为只要他回头她就在的!!
.....
秦深回到卧室,沈知秋已经洗完澡坐在床边吹头发。
听到脚步声她回头,“你去干嘛了?”她还以为他在外面看医学病历,结果从浴室出来却不见人。
“出去打了个电话。”秦深接过她手里的吹风机。
沈知秋也没多想,就安安静静的坐着让他吹头发。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吹风机工作时呼呼的响声。
秦深手里吹着头发,思绪却回到了刚刚和Leo谈话的内容上。
他说之前沈知秋爸爸的事儿好像和他们的预期不太一样。
·…此前···酒店楼下··车里·····
“老板,调查遇到了一些阻力。”Leo恭恭敬敬的站在秦深面前。
“怎么说?”
“按照之前吴方和杨小姐透露的内容,陆氏集团的董事长陆既成,也就是杨小姐的舅舅,应该是当年整个案件的始作俑者,但我们后边继续跟进发现吴方的话有很多破绽。”
秦深表情未变,似乎并不惊讶,
“嗯,接着说。”
Leo继续陈述,“吴方说陆既成和当时负责招标的官员做了私下交易被杨世发现,所以策划了温哥华的恐怖袭击。”
“但当年组织招标的最大领导,其实就是沈世荃,其他人想在他眼皮子底下做手脚并不容易。”
“而且如果陆既成是杨小姐的杀父仇人,按照常理,陆既成可能会心存愧疚而补偿沈小姐,所以她得到了陆氏集团5%的干股。”
“可是我们查到,除了陆氏分红这一笔收入,沈小姐还有一个海外账户,开户人是沈世荃,里面的金额非常可观,即便是沈世荃去世了这么多年,这笔钱也没有任何变动。”
“而且,沈小姐目前应该是不知道这笔钱的存在。”
秦深手指在座椅扶手上敲了敲,神色未明。
秦深手指在座椅扶手上敲了敲,神色未明。
良久,“陆氏在温哥华的分公司现在是谁在管?”
Leo回答,“是陆戚。”
“他过来的时候安排一下,我和他见一面。”
“好的老板。”
……酒店房间……
“阿深?”
“秦深?”沈知秋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回神,“怎么了?”
沈知秋把吹风机接过来关掉,“想什么呢你?这么入神?”头发早都吹干了。
“抱歉,我开小差了”秦深连忙抬手拨拨她的头发,“有没有烫到?!”
“没有没有”
幸好他开的是最低档热风,否则头皮真的要烫伤了。
“在想什么?”沈知秋轻轻问,他平时不会这样的,是谁的电话这么重要?
“没有大事,时间不早了,你先睡,我去洗个澡。”
沈知秋点点头,“好,快去吧。”
看着秦深的背影,沈知秋心里也有些奇怪,他打电话是给刚刚送他们回酒店的人?那个人喊他老板?秦深除了做医生还在同时做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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