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眼了啊!
小看人了。
真没有想到,这么个娇娇小小的小姑娘,竟然会杀人。
可那举报的人应该也不敢在他们面前说这种谎。
“是真的吗?”
耶律保真扭头问萧素素。
萧素素点点头:“是。”
她承认得干脆,不干脆也不行:人证太多了,不认也不行。
过往做的孽,今日要结出果实了?
萧素素本来的计划是想等没人的时候,趁机迷晕了耶律保真或者耶律保儿,挟持人质逃出去。
现在,这计划好像要碰到变故了。
头疼。
为什么她老是遇到这种计划赶不上变化的倒霉事啊?
就不能顺顺利利地进行吗?
这样很伤脑筋的。
萧素素不爱动脑筋,麻烦。
春娇倒是心情挺好的,她需要咬咬唇,才能忍住到了嘴边畅快的笑意。
这下萧素素没戏了吧?
能匹配大王的还是我春娇啊!
春娇微微低头,如同弱柳扶风。男人嘛,最喜欢柔弱纯洁善良的女子了,就像她这样。萧素素那样只有外表的,也就不知底细时能糊弄糊弄人。一旦真面目暴露出来,哪个男人吃得消?
“哇!小花儿你竟然这么厉害!”
“你这么小点儿,都会杀人了。”
“我姐都那么大了,还不敢杀羊。”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耶律保儿啧啧惊叹,对萧素素的兴趣又多了几分。
春花笑容有点僵:怎么和她想的好像有些不一样?
她可是记得,之前还对萧素素垂涎不已的那些村里的男孩子,在看到她杀人之后,一个个都做噩梦的,怕死了。
他们都不怕吗?
“你杀了谁?”
“为什么?”
“怎么杀的?”
耶律保儿果然不怕,还颇有兴致地问。
这有什么好说的?杀了就杀了。
萧素素真没有兴趣把过程再重复一遍恶心自己。
尤其,竟然还没杀死。
早知道当时一镰刀砍了,也没有如今的祸事了。但无奈形势比人强,不说也不行。迫不得已,萧素素只得从头到尾又说了一遍。
“那你怎么不在牢里?还能嫁人?”
耶律保真敏锐地抓住关键,他可不记得他看过的大盛律法什么时候这么宽大了。
这故事讲得还没完没了了。
萧素素无奈,她又不是说书先生,把她这么用好吗?
不给钱白嫖是不道德的。
心里嘀咕着,却也没法子,只能继续说了。
当然她肯定没有说她是越狱出来的。
这倒不是怕被丢回牢里。
毕竟如今大盛都完了,想必这狼族的人也没这么热心还替大盛抓犯人。只不过越狱太敏感,她是怕暴露了她也准备从这里出逃的意图,引起警惕那就得不偿失了。
萧素素只得把糊弄辛氏的说辞又搬出来了。
一番讲述下来,萧素素口干舌燥。
说书先生的工作不好干啊!
“小花儿,你真是女中豪杰!”
耶律保儿对萧素素竖起了大拇指。
耶律保真含笑点头,表示赞同,并且有了个好主意:“既然你那新郎如今也在这里,不如,你再杀他一次如何?”
这个生辰礼物,挺有新意的。
耶律保真暗暗为自己喝彩,觉得总算今年的生活不那么无聊了。
篝火被围成了一圈。
中间的地被空了出来。
萧素素一身红色新娘服,郑大龙一身新郎服,相对而立。
两人手里各拿了一把刀。
四周,是众围观的人群。
耶律保真、耶律保儿自然占据了最好的位置,众头领的位置次之,他们的身边各依偎着一名或数名村女。
众 狼族士兵们或站或爬到了树上。
耶律保真挥手。
“开始!”
话未落,郑大龙拿着刀就冲了过来,狠狠朝萧素素砍了过去。
萧素素慌张地一退,却不小心被裙子绊倒。她坐在地上,刀也摔飞了出去。她的脸上露出了绝望之色。
郑大龙大喜,却十分小心地把刀踢得远远的,受过那次教训后,他也学乖了。
那次如果不是萧素素拿了镰刀,他也不至于如此。
这一次,看她还能如何?
郑大龙朝着萧素素逼近。
“不!”
萧素素坐在地上,不断地后退、后退。
“不要。”
她摇着头,眼中点点泪花。
耶律保真无趣地喝了口酒。
早知如此,该让那男人空手的。
耶律保儿有些心疼:“阿兄,我就说不该让那男人也拿武器的,对小花儿太不公平了。”不过,尽管如此,耶律保儿却并没有叫停决斗。
狼族的规矩。
一旦决斗,不死不休。
“可惜了。”
耶律保儿郁闷地抓过身边的女子,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惹得女子羞红了脸:“王,别这样。”
这也是个娇小柔美的如花般的女孩儿,圆圆的脸蛋十分可爱,这时一红,好像红苹果一般。
耶律保儿就在她的脸上又啃了一口。
“杀了她!”
“杀了她!”
“杀了她!”
众狼族士兵们鼓噪声震天。
血腥和女人是最好的助兴药。
狼族并没有女人是弱者的意识。
一旦上了台,不论男女,只有胜败。
郑大龙被刺激地发出嗷嗷地叫声,眼通红。
热气在他的腹中翻涌,他真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办了这个女人,为自己洗雪曾经的耻辱。
只是杀了她,太便宜她了。
他所受到的羞辱,也要让她统统感受,百倍千倍万倍。
只可惜他办不到,萧素素毁了他。
郑大龙会杀了她,但不会这么轻易地杀了她。
他要让她受尽屈辱而死。
郑大龙的刀挥了下来,却没有刺进萧素素的身体,而是挑起了她的衣服,然后,狠狠地一划,“嘶——”,布料飞了一块出来。
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
啊!
女人们瞪大了眼睛。
呼!
男人们拍腿、大笑、鼓噪、呼哨。
仿佛打开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