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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一天课的。”
然后又转过头看向了季末:“不给他按,小末,看给她惯的,跟个老佛爷似的。”
这时穆瑶转过头看向了自己的奶奶,解释道:“是他自己非要给我按的,我不让他还跟我生气。”着把目光转向了季末:“是吧,小末。”
季末:“……”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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