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电视里面葫芦娃正对着漂亮的蛇精姐姐一脸愤怒的大声喊道:妖精,快放了我爷爷。
爷爷:快特么给老子滚,爷爷不想走。
这句话是季末自己加的,不过他认为他说的就是爷爷的心声。
毕竟妖精多香啊。
季末转过头悄咪咪的在自己的大妖精身上嗅了嗅。
没错,妖精确实是香的,最起码他的这只香的不得了。
“对车都不感兴趣?那香车美女季末你总得感兴趣一样吧,那……是不是对我们家穆教授感兴趣啊?”周梓琪转过头看着季末,打趣到。
“盒盒……”季末干笑了两声,佩服佩服,高,实在是高。
一语中的。
温柔乡才是他的最爱。
葫芦娃:哈哈,到底是个女人,我的头可不是面团捏的,最后一下了,你可得把劲儿给试出来呀。
确认了,葫芦娃是在开车。
长大后真的是不能细品这些童年的动画。
你越品,车速越快。
“对了季末,你这学会了开车了,这以后我和瑶瑶出去吃饭喝酒的时候你就负责给我们开车。”
这以前她和穆瑶出去喝酒都得打车,挺不方便的,这下有了这么个免费司机,真不戳啊。
其实喝酒可以叫代驾的,不过咱穆大教授有点儿洁癖,不喜欢别人碰她的车,不过这回自己的男人碰总没什么问题了吧。
再说季末这小子长的虎背熊腰的,咳咳,有点儿夸张,但还算膀大腰圆,算了,就高高大大吧,也能给她们当个免费保镖。
女教授的贴身保镖?
她好像无形中点到了写小说的技能点。
这样她和穆瑶两个人就可以开怀畅饮,一醉方休了。
要不每次出去吃饭都喝的不上不下的,永远也满足不了。
空虚。
所以这就叫一石二鸟,一箭双雕。
她可真是个小聪明鬼。
不过这成语怎么都是和鸟类有关的?
季末:???
这周大辅导员脑子里怕不是桃花朵朵开了吧。
带她媳妇儿出去喝花酒?
然后让他当司机?
这可真是敢想啊,想的还很美。
季末决定搞点冰冰的水果让他敬爱的周老师冷静冷静,不能一天天总想美事儿。
十分钟后,季末端着一盘冰镇西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回到了沙发旁,把西瓜放到了茶几上。
请吃瓜。
二十分钟后,周大辅导员挺着她的大肚子,离开了季末的房间。
三张大饼外加好几块大西瓜。
挺能造啊(东北话)。
当然周大辅导员走的时候没忘记一脸暧昧的日常调侃一句:你们忙,我就不打扰二位了。
识趣。
季末见周梓琪走了,放在穆瑶腰间的手微微用力,直接揽过了穆瑶的身子,把穆瑶搂进了怀里。
“怎么突然想要考驾照了啊。”穆瑶靠在季末结实的胸膛上,伸出手拿过季末搂在自己腰间的手,把玩了起来。
没错,这回轮到穆大教授玩弄季末的小手了,不对,是大手。
季末的手型很好看,手指修长,匀称,骨节分明,指甲圆润干净,十分的吸睛,也十分适合弹钢琴。
嗯,季末确实会弹钢琴,弹钢琴还不是有手就行?
至于能不能弹出调子来,那就要看他蒙的准不准了。
乱弹琴谁不会啊。
“给你当司机啊。”季末理所当然的说到。
做穆姐姐的终身驾驶员。
“那你想要多少酬劳啊,男朋友。”
“把你给我就行了。”季末轻声说着,低下头,一口含住了穆瑶晶莹剔透的耳垂。
瞬间,穆瑶的身子狠狠一颤,一声娇媚至极的嘤咛声从穆瑶红润的小嘴儿里传出。
婉转,妩媚,而又诱人。
季末顿时感觉自己的骨头酥了,心也跟着酥了。
我滴个乖乖,他猜到了耳垂可能是穆姐姐的敏感点,但没想到居然会敏感成这样。
季末感受着口中柔软滑腻的小耳垂,这是松口还是不松口?
这不是废话吗,这都吃到嘴里了,哪有再吐出去的道理。
下一秒,季末用牙齿轻轻的咬了咬穆姐姐柔软的小耳垂。
穆瑶柔软的娇躯再次狠狠的一颤,一声更大的嘤咛声传进了季末耳中。
他死了。
季末瞬间感觉自己的小季末不甘寂寞的抬起了头。
然后,陷在了一处柔软的地方。
穆瑶的身子一僵,然后瘫软了下来。
季末连忙有些不舍的松开了口中的小宝贝,有些尴尬的向后面挪了挪身子。
这波,只要穆姐姐能够给他留口气,就不亏。
两秒钟后,穆瑶平静的声音响起。
“好玩吗,男朋友。”
“不……不好玩。”季末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
完蛋了呀,把穆姐姐搞生气了。
“不好玩?那你怎样才好玩啊?”
“好……好玩。”
“好玩?那你给我说说怎么个好玩法,我亲爱的男朋友。”穆瑶从季末怀里转过了身子,一双好看的美眸紧紧的盯着季末。
“不……我错了。”
“错哪儿了啊。”
“你说不能碰耳垂,我碰了。”季末老老实实的回答到。
至于小季末?那只是身为一个正常男人应有的反应。
这么一个千娇百媚,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在你怀里婉转莺啼。
谁能遭的住?谁能受的了?谁可以坐怀不乱?
嗯,公公可以。
割以永治。
“那你这是第几次了啊,我亲爱的男朋友。”
“好……好几次了。”
“改不改。”
“改……改不了。”季末弱弱的说到。
可以让他认错,但让他改?
不可能!
不过这玩意儿他是确实改不了,有些东西,你越得不到就越想得到。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就好像穆瑶的小耳垂一样,像一束罂粟花一样深深的吸引着他,越不让碰他就越想碰。
这可是穆大教授的禁区啊。
那种触碰后的强烈满足感,让他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