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她谈朋友？”
“知道啊。”
“那瑶瑶让我替她保密什么？我早上的时候撞到他们两个在电梯里牵手了，然后瑶瑶就让我替她保密，说先不要告诉你们。”老两口都已经知道了，他这就不算言而无信了。
“没有，是这么回事……”沈子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向霍万钧说了一遍。
霍万钧听完之后心里只有一个感受。
用一个字可以形容这个感受。
绝。
你们这一家子这么欺负人家一个小同志真的好吗。
可怜的季末啊。
“对了老霍，你可千万别跟小末说啊。”
“好。”霍万钧感觉自己的良心好像有一点痛，他好像无形之中成了帮凶了。
嗯，他是被迫的，不怪他。
他是一个讲武德的老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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