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可可非常想念湛廉时,而这几天都没看见湛廉时,她每天念叨湛廉时的次数也就多了。
尤其明天就是候淑德的生日,之前湛廉时答应过要带她去的。
虽然那个时候没有想到林帘也会去,但现在,因为各种原因,明天的寿宴林帘会参加,她自然希望湛廉时也出现,她们一家人一起去。
手机里没有林帘的声音,湛可可也没注意,她想着,也说着:“妈咪,可可想爸爸今天回来,我们明天一起给德太奶奶过生日。”
“可可好希望的。”
侯淑愉看着湛可可,小丫头满脸的渴望,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其实在她看来,湛廉时是可以和林帘一起,带着湛可可给她老姐祝寿的。
以前的事暂且先不管,就论现在,他们是可以一起出现的。
为了孩子,拿出一天的时间来。
这人吧,没有孩子一切都好说。
但有了孩子你就有了牵绊,不可能再向以前一样洒脱了。
总得有顾忌,总得妥协。
她也是有孩子的,她明白的。
所以,在这次的事上,她希望林帘能妥协。
她私心里,看不得小丫头这难受的模样。
林帘听着湛可可的话,好久,她说:“妈咪知道。”
湛可可听见林帘这话,小脑袋一瞬低了下去,泄气了。
侯淑愉赶忙安慰湛可可,“不着急不着急,这不到明天还有好久的吗?”
“说不定爸爸今晚就回来了?
或者半夜回来,或者明天一早呢?”
“不着急,咱们相信爸爸。”
“爸爸说过会陪着小可可参加德太奶奶的生日,就一定会来。”
“爸爸可从不会说话不算话。”
候淑愉的几句话说的无比利落,就好似肯定湛廉时会来一样。
湛可可听见这些话,照往常,她一定会相信,但现在她不怎么相信。
还是这几天她没见到湛廉时的原因。
“爸爸忙的这几天都没跟可可视频了……”侯淑愉看小丫头这满眼的想念,心疼不已。
她一拍板,当即说:“得,愉太奶奶待会就给爸爸打电话,让爸爸视频。”
说完,她也不管林帘那边了,直接对着电话手表说:“林帘,我们给廉时打电话,你好好休息。”
话毕飞快挂了电话,然后拿出自己的手机,给湛廉时打过去。
林帘听着手机里的忙音,她指尖微动,好一会,拿下手机。
她看着前方虚空,眼里什么神色都没有,很平静。
平静的好似她此时的心。
此时,凤泉镇。
夜色渐深,家家户户亮起了灯火。
湛廉时站在阳台,在和海漫枝那通电话结束后,他便这么一直站着。
看着远方,没有动静。
他身上的气息沉寂,似乎他和此时的夜色一般,没什么异样。
但是,夜色总会变深,一些事,也总是要浮出水面的。
咚咚。
敲门声传来,书房里的静寂被打破。
湛廉时眸微微动,里面的平静消失,他眼里覆上深深夜色。
他转身进来,“进。”
何孝义开门进来,他看着坐到办公桌后的人,来到办公桌前,出声,“锦凤族族长让带话给您。”
湛廉时看着何孝义,“什么话?”
“她想见太太。”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