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工程吗?希望工程绝不仅仅是为了让穷困的失学儿童返回校园,而是让他们感受到社会的关心和爱,所以,它更是爱心工程。从这点出发,我们更应反省我们自身,在我们的心灵深处是否给予了学生足够的温暖和爱心正是基于此,我们可不可以换种方式教育学生?”
过仁杰不住地点头。
他的点头并不能说明什么。
如果你认为他点头是赞同你所说的,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这只不过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而已,表明他正在听你说话。正如我们在接电话的时候,对方在讲话,你要不断地“嗯、嗯”,表明你听清了对方在讲什么,至于你同意不同意对方所讲的,要等对方讲完了你再讲出自己要说的话。
文克强若有所思,又若无所思。
李诚明则不置可否。
文诚的脸色煞是难看。
他是耐着性子听宁宏远高谈阔论的。
“我希望就事论事,不要把事情扯得太远。”文诚说道,“我们今天讨论的是几个学生的处理问题,至于什么法律啦、道德啦,我想,有兴趣的话,可以另找时间商讨,甚至可以搞个活动,专门讨论这样的问题,你们说好不好?”
“我不是在发表演说。总之说来,我不同意处分。”宁宏远仍然坚持自己的意见。
“文主任的意见呢?”过仁杰以征询的语气对他说,他还没有讲话呢。
“我嘛,我觉得文校长和宁老师都有道理,还是请过校长定夺吧。”文克强勉强地笑着说。
他又把皮球踢给了过仁杰。
过仁杰不动声色,又转向李诚明:“李主任呢?”
“我倾向于处分,不过不必太重,只要能起到警戒作用就够了。我建议给他们记过处分,其中雷生风可记大过一次,但这些只是对学生公布而已,并不记入档案。让他们在今后的人生路上背着过重的包袱,这也不是好事。遇到重大事情,假如因为这个受损害,他们会记恨我们一辈子的,毕竟我们的国家还很重视过去的表现。我想,我们受学生记恨,恐怕也不是我们的初衷和本意吧。”
还是李诚明想得周到,处理问题也比较客观。既然过仁杰定了调,也算是公平持正了。
“我们在处理有些问题上的过分软弱,才导致学生越来越难管理。如果继续放任自流,更麻烦的事还在后头呢。”
文诚显然对两位主任的发言不满意。他没有想到,过去一直主张严格要求学生的文克强,今天都玩起了猫腻,他不由在心里骂道:滑头。但他搞不懂文克强态度转变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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