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翻过山梁,看到那条水量不小的溪流,然后再来来回回的测量验证了很久,才确定了这个方案。
原以为,能在姜甜甜面前卖个好。
这下可好,没显出他的什么能耐来,反而发现这个女人,可真是太厉害了。
连农田水利灌溉之事,都能懂这么多。
茶九璋抬起姜甜甜的下巴,吃味的说,“你这样,让我很没有成就感呢。感觉没有我,你也能做得很好。”
“可怎么办呢?”
“甜甜,我就想让你多依赖我一点,这样,你就再也舍不得离开我了。”
在这段关系中,虽然茶九璋每次都义正言辞,不允许姜甜甜提任何分开的字眼。
但实际上,越了解姜甜甜,他心里越没底。
这姑娘,心太大了!
他怕自己守不住。
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态,可以说,在茶九璋过去24年的人生中,是极难出现的。
他从小就聪明,觉得什么事,只要他认真去做了,好像都不难。
一切事情,在他眼里,只有要不要做,没有要不要会的困难。
所有的事,他都能尽在掌握。
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能让他生出无措心思的,除了新婚第二天一早的换亲闹剧,还有就是最近几天,生出别样心思后,对姜甜甜的无从把握的心态了。
他一方面想遵从跟爷爷的承诺,在她高考之前,不动她,给她一个单纯的环境,好好复习备考,也给她充分的时间,了解他,接纳他。
另一方面,他又迫不及待的想占有她,好让她完完全全变成他一个人的。
连续几晚经历绮丽、混乱又潮湿的梦境,白天还得装作一副若无其事,谦谦君子模样的他……
都快……精分了!
茶九璋焦躁的,大力摩挲着姜甜甜的唇瓣。
“甜甜,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动,舍不得!
不动,又快要熬不住了!
姜甜甜感受到对方身体上传来的炙热和渴望。
在这密林中,阳光稀薄,空气似乎也一下子,变得黏稠晦涩起来。
贴在自己身上的身体,越来越紧绷。
她抬眼,看见一滴滴汗珠,从茶九璋的额发间,流了下来。
滑过精致的眉眼,顺着高挺的鼻梁,再滴到了她的脖颈上。
烫得她,一个哆嗦。
姜甜甜颤抖着嘴唇,嘶哑的声音说道:“茶九璋,你……你别激动。”
“只要你不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就算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那我姜甜甜的人生信条里,也只有丧偶,没有离异。”
有二心的狗男人,她当然不会让他好过。
既然做的事不男人,那就不要当男人好了。
她能想出N多种阴损法子,来对付狗男人……
姜甜甜以前,就一直是这么想的。
现在,她可能没有那么极端了,但初衷,也不会变。
茶九璋听她说完这段话,弯腰把头埋在她脖子上,吃吃的笑了出来。
这姑娘,看似牙尖嘴利。
其实啊,对自己在乎的人,心,软得不得了。
刚才哪怕是放狠话,眼里也是一片柔情。
这样的姑娘,他怎么能放纵自己做禽兽呢?
茶九璋用嘴唇,若即若离的,摩挲着姜甜甜脖子上细白的肌肤。
两手紧紧的掐着她的腰,低沉暗哑的声音在姜甜甜的耳边响起。
“如果我现在,就想对你做一些很过分的事,那这算是……对不起你的事吗?”
姜甜甜忍住脖子上的痒意,和浑身的战栗,大睁着一双水水润润的眼睛,没有焦距的望向密林深处,懵懂的问:“有……有多过分?”
茶九璋靠近姜甜甜的耳朵,低低的笑了一声,然后轻声的在她耳边,说了两句话。
最后才抬起头来,紧紧的盯着姜甜甜脸上的表情,诱哄似的问了一句,“可以吗?”
一时间,就见姜甜甜的脸蛋,轰的一下,立马爆红。
浑身冒出阵阵热气,双眼泛起一波又一波的水浪,似乎要溢出来。
她张了张嘴,想说话。
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厉害。
她闭嘴,使劲吞咽了一口口水。
茶九璋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她,见状,也跟着喉头一滚,饥渴难耐。
等姜甜甜再度张开嘴,这次,声音好像能顺利的发出来了。
她悄悄的掀开睫毛,看了一眼茶九璋,就看见了他精亮的眼睛,浓稠的火焰在瞳孔里翻滚,瞬间烧出一片火海。
吓得她立马低垂双眼,嗫喏的抖着双唇说:“可……可以的。”
声音小小的,弱弱的,若不仔细听,都快听不清了。
说完,她立马紧闭双眼,再也不敢看茶九璋。
耳朵却红的要滴血……
“呵呵……”
茶九璋立马小声的笑了出来,他的心前所未有地鼓胀起来,胸腔中热热涨涨,被姜甜甜的身影填得满满的。
就像发酵物在烤箱里膨化的那一瞬间,充盈又炙热地,快要冲破他的胸膛,迸裂开来。
他一把拦腰抱起了姜甜甜,在她耳边轻声说:“别害怕,交给我。”
然后往森林深处走去。
姜甜甜紧张的搂着茶九璋的脖子,把脑袋埋进了茶九璋的肩颈处。
任由羞恼的情绪蔓延全身,就是不敢再开口说一个拒绝的字。
周围一切都安静极了,除了偶尔传来的虫鸣鸟叫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一直以来,这对姜甜甜来说,都是一个特别陌生的领域。
以前不是没有过想法,当初父母还在时,她年少单纯,不谙世事,还幻想过有一天,能遇见一个能够给予她全部温暖和呵护的男人。
但等她花了几年时间,好不容易稳定所有局面,大权在握时,接触她的男人,就没有一个心思单纯的。
渴望软饭硬吃,一飞冲天的男人,可不要太多哟~
姜甜甜的人生里,没有什么特别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