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男子的话还没说完,东胡王便冷不丁地回道:“我打算降汉。”
这话犹如一道寒风,吹得男子浑身一颤的同时也令他在极度的恐惧下散步并作两步地上前警告道:“您不要命了!居然有着大逆不道的打算。”
“大逆不道?”东胡王立刻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至于匈奴,可比得上乌孙的猎骄靡?”
男子立刻没话说了,随即和东胡王般满脸嘲弄道:“我们与匈奴人圈养的牲口并无差别。”又怎能与幼时长于单于王庭,并且娶了匈奴居次的猎骄靡相提并论。
前不久因为乌孙没有及时向匈奴进贡而被军臣单于派兵教训了番,不仅掳走大量的牛羊骏马,甚至连猎骄靡的姊妹都被送往匈奴王庭,以此警告乌孙不要乱了规矩。
有了这一前车之鉴,近期的需要进贡的部落都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而像东胡这样人口稀少又无统|战价值的部落自是遭到邻居们的连番敲打,甚至有靠得近的部落将征收的压力转嫁到东胡身上,导致东胡以惊人的速度转向赤贫,距离玩完也就差个几千人的小型冲突。
想必那时也是东胡王的人生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