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姝目光一颤，被他揉捏的地方又痒又麻，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又碍着有旁人在不好说什么，最终只是低低软软的“哼”了声，别开了目光。
老鸨心中微动，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岔了？
这男人对这女子看似真心得很，话虽带着些轻挑，却又全然不像寻常男人故意哄骗女子开心的模样，难不成还真是单纯为了让她高兴？
一旁的温柔也微微握紧了捏着绣帕的手，有些尴尬，更多的却是委屈。
从她进门后虽是燕姝在同她说话，可她的眼神实则是放在这男人身上的。
只是这男人只看了她一眼便别开了目光看向了他身边女子，始终未从他身边女子身上移开。
难不成，还真是这女子来找姑娘的？
思及此，温柔心里头莫名有点难受。
她虽是不情不愿被卖来这青楼的，最开始也闹过甚至试图自杀过。
可这青楼中对付姑娘的法子实在太多，她不过一个弱女子，哪里经受得住那些调教，到底还是认了命。
只是她还未被开苞，更没受过男子的磋磨，对男子自然是还抱着希望的，也难免会如以往还是清白人家的姑娘时，幻想那些话本中才会有的才子佳人的故事。
更何况，眼前这男人一看便非寻常。
哪怕戴着面具，也掩不住那风月之姿，如青松玉树，只让女儿家一眼望去，便心如鹿撞。
温柔自认为容貌不差，自然完全当得上这楚红楼花魁一称。
可这男人却是一分情面也不留，让她如此难堪。
她轻咬唇，眼底晕染出几分水色，那泪珠欲滴的模样，便衬得那雾蒙蒙的狐狸眼，妩媚又难掩清纯，格外勾人。
别说男人了，女人看了都心疼。
燕姝眨眨眼，目光忍不住从她面上朝下移。
虽是冬日，可楚红楼中温暖如春，这温柔只着一袭轻纱，内里一件短小抹胸，窈窕身段展露无疑。
燕姝目光上下移动，最后停在了她心口处，定了定，一时没有移开。
别说，不说脸怎么样，这身材还真是很好。
该有的有该没的没，摸起来一定很舒服。
许是她的目光在那处定得太久，温柔也不自在起来。
哪怕同为女子，可她也并不习惯被人这般毫不掩饰的打量那般私密之处。
一时间那眼泪也尴尬的掉不下来，只抬手虚虚遮掩。
老鸨就更是心乱了，这看来，还真是这女子对姑娘有兴趣。
容怀也忍不住蹙眉，不过容怀并不知道燕姝细看之处，便捏捏她腰间软肉问她，“看什么？”
燕姝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温柔那张温温柔柔的脸，弯唇笑了，“挺大的，我喜欢。”
温柔，老鸨，“？”
容怀脸色亦是一变，哪怕他没看过去，可他了解燕姝，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
又气又无奈，只能再用力掐了下她的软腰。
不疼，倒是有些痒，燕姝下意识躲了躲，没躲掉反被揽得更紧，她只能清清嗓子装作无事，“就你了，留下吧。”
随后又看向老鸨，虽笑着却不容拒绝的道：“鸨妈妈可以出去了，我可没有当着人办事儿的爱好。”
老鸨扯了扯嘴角，这女子的确是过于不知羞了些，同上京城里那些纨绔子弟也不遑多让。
有些担心的看了看温柔，最终也只能小声提醒一句，“记得平日里教你的，可别惹了客人不快。”
随后，她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出门后将包厢门替他们关上了。
门被关上那刻，温柔瞬间捏紧了帕子。
老鸨出去了，只留她一人面对眼前的两人，毕竟是没有接过客的，她当然还是紧张。
缓了缓呼吸，她抬步过去，明明知道要找姑娘的是燕姝，可她的脚步还是不受控制的朝着容怀的方向，一边努力放柔了声音，“温柔替爷斟酒……”
容怀皱眉，还没说话，燕姝开口，“不必了，我来这里可不是喝酒的。”
温柔步子一顿，看向燕姝。
她已经快走到容怀身侧了，只剩下那么五步远，可燕姝的声音却让她回过了神。
温柔轻咬唇看向燕姝，手中的帕子几乎要被她拧烂。
她疑惑又不安的看着燕姝，燕姝只是歪了脑袋笑笑，“怎么，这楚红馆调教出来的姑娘，连客人来这里是想要做什么的都不知道吗？”
温柔迟疑，“妾的确是不明白爷到底是什么意思？”
毕竟就算要做什么，不也得先喝点酒什么的吗？
燕姝“啧”了声，“那我就说明白点，脱衣服吧。”
温柔一怔，“什么？”
燕姝皱眉，“不脱怎么办事儿？”
温柔反应过来，脸色大变，眼底尽是难堪。
她下意识瞟向容怀，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能一直不说话，任由他身边这女子羞辱于人。
容怀却始终不曾看她一眼，只满眼无奈的看着燕姝。
温柔一颗心沉了又沉，在燕姝直白的目光下，颤着手放在了自己的轻纱系带上，那一刻眼泪终究是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只是不等她将系带解开，容怀忽然开口，“我出去等你。”
温柔一愣，下一瞬反应过来，这男人的话是对他身边的女人说的。
她看着那女子毫不在意的点点头，而男人摸摸她的脸，又低声说了句，“听话些，莫要闹得太过。”
语气纵容，女子却明显不耐，“知道了知道了，啰嗦。”
男人低叹，抚在她脸颊上的手掐了她脸颊两下，终于起身离开，从头到尾始终不曾看温柔半眼。
只是包厢门一开，便看到老鸨那笑容僵硬的脸，她还在外偷听。
容怀没什么情绪的掠她一眼，转身将包厢门关上，把老鸨那张脸也彻底关在了外面。
温柔彻底绝望了，眼睁睁看男人出去，包厢里最终只剩下她和那女子。
她动作再次停住，而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