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为我解决了一件难题……”
朱由校看着朱由检,笑着用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道:
“只是十六卫军加十二营,这么多兵马,御马监能养的过来吗?”
“自然!”听到这话,朱由检笑道:
“眼下水军三卫还没有着落,也就是说只需要养十六卫军和十二营,一共是10万8800人。”
“臣弟给他们的军饷是,平日每人年俸十五两,若是外调、则每人开拔银五两。”
“类似十六卫军要出关作战,或者前往辽东作战,军饷便提高到二十两,并且斩首建虏一级百两,斩首北虏一级五十两。”
蒙古人和女真人的差距是两倍,这并不是朱由检瞧不起蒙古人,而是眼下的蒙古人,已经被大明针对到了连铁锅都造不出的尴尬境地。
如内喀尔喀,可能连五千穿两重甲的骑兵都拉不出来,十六卫军对他们简直就是降维打击。
相反后金的女真人就不行了,按照赫图阿拉有诸多铁匠铺,并且辽东山脉中有露天铁矿来看,后金的披甲率在不断地提高。
他们总有一天会强大到皇太极那个时期,而朱由检要做的,就是遏制住他们,并击溃。
“按你这么说、每年的军饷岂不是最少一百六十万两?”朱由校突然开口,而朱由检回过神来后解释道:
“是一百六十三万两千两银子,另外每年要吃一百二十万石粮食,还有许多的肉食和油盐、菜。”
“不过皇兄不用担心,等裁撤了四十八卫六所后,御马监也能收入五六百万两了,到时候我再弄些私盐,养军很轻松的。”
朱由检一说到私盐的事情,朱由校就无语了,他面无表情,甚至带着一点嫌弃道:
“他人做这私盐行当,总是偷偷摸摸,反倒是弟弟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嘿……我怕什么啊……”朱由检咧着大嘴笑道:
“面子能值几个钱?如果能值钱,臣弟倒是愿意用面子换个几百万两银子回来。”
“你倒是敢想。”朱由校笑着摇了摇头,而这时选锋楼门也被敲响:
“万岁、老国公说可以出发了。”魏忠贤的声音响起。
“嗯、吾知道了,忠贤你把圣旨拿进来吧。”朱由校对门口说话,而魏忠贤闻言,便推开了房门,随后示意几个太监走进来。
这几个太监手中,都抬着一盘盘堆好的圣旨,总共六十多份。
朱由校看着圣旨,转头对朱由检道:
“这些都是未经内阁和六科批红的中旨,虽然是中旨,但想必弟弟不会不敢用。”
“中旨就挺好的,有名头就行。”朱由检笑着开口,随后对门口站着的王承恩道:
“承恩,把圣旨接下,按照昨夜我说的,将圣旨发给各千户官,明日点卯出发,三日后卯时动手。”
“奴婢领命……”听到朱由检的话,王承恩走了进来,带着人将圣旨接过后,又退了出去。
“行了、弟弟这段时间估计会很忙,我也就不催你回宫了。”
朱由校站了起来,最后交代道:
“在御马监别太操劳,一些事情就让下面的人去做,别累到自己。”
说到这里、他伸出双手拍了拍朱由检两侧的手臂,笑着道:
“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弟弟能吃胖一些。”
说完、他也不等朱由检说些什么,转头看向魏忠贤道:
“走吧……”
说罢,他带着魏忠贤离开,而朱由检则是等他走后片刻,才走到了夯土女墙的背后向下眺望。
他看着朱由校上了大辂,随后对王承恩开口道:
“叫孙应元带着羽林三卫护送皇兄南下,顺带裁撤天津三卫和通州卫、以及上直二十六卫的其他几卫。”
“叫他按照我昨天所说,裁撤了卫所后,金吾四卫,府军五卫,燕山三卫、虎贲左卫等人马裁汰,编练成三卫军。”
“殿下放心,孙指挥使已经带着人在南边十里的大道上等待了。”王承恩作揖回了一句,而朱由检听后也走下了选锋楼。
这时、满桂策马前来,并对朱由检作揖道:
“殿下、新军的军官一直在吵闹,说要和老军的兄弟一起接管蓟镇和卫所。”
作揖说这话的时候,满桂翻身下马,而朱由检也深吸了一口气道:
“编制的事情皇兄也同意了,估计不久后圣旨就会下来。”
“你先把七卫一营多出来的新老卒一起编制成卫,老卒多的那几个卫可以参加,但全是新卒的卫就别想了。”
“其他卫裁撤卫所后,叫他们去接管,丈量土地就行了,燕山所的教习停课三天,跟着一起去丈量土地。”
“三天后一半教习先回来,其他教习继续丈量。”
“裁撤了卫所的兵马,不得耽误,即刻前往长城各隘口接管长城。”
“末将领命!”听到这话,满桂松了一口气,想来有了差事之后,新军的将士也不会闹事了。
至于朱由检,他继续交代道:
“裁撤各卫所时,也可以选择招募一些不错的男丁参军,告诉百姓,参军者、每户多分田十亩。”
“包括以前老军的将士,除了以前的田亩,这次也可以更换田亩到其他地方,并多分田十亩。”
“末将领命!”听到这话,满桂心中振奋,心中对朱由检更是无上的尊敬。
历朝历代的王朝后期、少有朱由检这种把他们这群泥腿子当人看的亲王。
只要背靠朱由检,有着皇帝的支持,御马监的军卒就是天底下最滋润的那批。
“你退下吧,记得出兵裁撤时,和所有军户解释清楚,他们不再是军户了,而是我普通的百姓。”
“各卫所的屯田,叫他们好好耕种,一个月内将田亩丈量好后,一定会将田分到他们手中。”
“每亩地三成交租御马监,田赋和加派、杂项都由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