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昆说的这么明白,童桑哪里还会不知道是谁搞的鬼,为了让她不高兴,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童桑抬头就看到在门边单腿倚着的傅者言一脸笑的看着她,意思是什么不言而喻,不过是为了给她一个下马尾。
童桑心里咯噔一下,登时感觉自己被人给算计了。
可她实在想不到为什么傅者言会揪着她不放,按理来说,他当年就算把他给得罪了,但他没有一个合理的理由对付她啊!
不至于这样,可到底是什么原因。
他不是不说,她不会知道的。
童桑没有办法,还是坐上了车,傅者言一句话也没有跟她说,童桑心里憋着我,没忍住,问他:‘你至于这样吗?差不多就行了,连那种话都能说出来,你不要脸面我还要脸面呢!’
他还是不说话。
童桑一回去就去了洗手间,洗了澡以后,头发也不擦就上床了。
没有错,她就是故意的,傅者言这种完美主义的人,还有轻微的洁癖,最是不能忍这种事,一点小细节没有做到就能让他对人的印象差到极点。
这一点,她早就深有体会。
没一会,傅者言也洗完了,穿的整整齐齐的,可能是怕她把持不住,对他起色心。
傅者言在床边站立好久,目光强烈到快要人窒息,童桑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那种潜在的危险,在他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散发出来,在他那姣好的身材里面潜藏。
‘你起来,下去把头发擦干。’
童桑不说话。
傅者言见童桑装睡,也不为难自己让她非听自己的,一把把她扶起来,就要推她下去。
童桑已经有了经验,她可不会让他把她推下去,立马手急眼快的抱住她的腰。
傅者言没坐稳,被童桑一把拉到了地上。
一个大男人的重量全部压到了他身上,硬邦邦的,难受的她忍不住对他说:‘疼死了,你怎么这么弱鸡,一把就被拽下来了。’
傅者言看着她疼的呲牙咧嘴的模样,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道:‘活该,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吧,你好好和我作对。’
童桑自己爬起来,疼的实在不行了,趴在床上就没动。
傅者言那个没良心心的死男人还想着让她擦头发等等事,童桑感觉自己都快被他气的背过去了。
心里有点担忧她还能不能活到傅者言和她离婚的那一天。
童桑气的不行,狠狠地锤了下床,结果就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抬眼就看到傅者言眼底的嘲讽之色。
就更气了,气的牵动了伤口,疼的深吸了一口气。
最后她被疼的睡过去了,早上的时候,没有人来敲门。
她睡的算是比较足的,童桑歪着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下人敲门叫他们吃饭,童桑睡的死,没有听到。
傅者言把她叫了起来,用手拍了她一下道:‘吃饭。’
童桑悠悠转醒,缓了一会儿,就准备爬起来,身上的痛感立马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疼的她直冒汗。
试了好几次,最后还是败下阵来,干脆放弃了。
傅者言穿好衣服回头就看到她和死猪一样躺在床上,动都不动一下,直接过去朝她的背部拍了一下。
那一下说重不重说轻不轻的,但童桑反正是很受不了,这种二次创伤造成她连连惊呼出了好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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