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上面那二十几处断档。每每出现在关键处。比方说:“神游太虚。冥望*穴。”
这处的空白。就是一个关键的穴位。谁也不敢保证。冥想错误穴位。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据说是修炼精神力的功法。那可是人体的中枢神经所在。一个行差踏错。会导致脑死亡的。
“咦。”
一直枯坐的兰馨忽然有了声音。梅惠儿长出一口气:“馨儿。吃点东西吧。这几天你一直……”
“惠儿你快來看。”
兰馨一脸兴奋。手中的玉箫冲着月光。梅惠儿走过來。赫然发现。那上面的一丝血色。仿佛活过來一样。此刻兰馨把玉箫当成是单筒望远镜。看向月亮。从玉箫的截面看去。那一丝血色。像是一个威武的龙头。在冲着这边咆哮。
虽然那龙头像云烟一样缥缈。却有着极其旺盛的生命力。似乎随时都能从玉箫中钻出來。两个女人都兴奋起來。梅惠儿接过玉箫:“莫非。这支玉箫里面有什么秘密。”
“不知道呢。”兰馨摇摇头。“等着。我我去找放大镜。好好看看。”
等兰馨把放大镜拿來。一片云遮住了月色。再看里面。血色依旧是血色。却沒有了一丝的活力。梅惠儿诧异道:“这东西。莫非一定要就着月色去看。”
两个人傻傻的望向天上的月亮。期盼那片云走开。只是那云却越來月浓密。渐渐地弥漫整个夜空。兰馨有点懊恼:“为什么只有月光才能引发异变呢。”
“可不是。先前用灯光照射无数次。就是沒有一点发现。”梅惠儿想过很多办法。却从來沒有过刚刚的那种异变。这让小女人很不甘心。莫非玉箫也欺负人。
小女人偷眼瞄向闺蜜。为什么玉箫在馨儿手中才发生如此异变。难道馨儿真的是邓公子的命中正牌女友。两个小女人不知不觉间。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自从邓华离开。两个女人睡眠严重不足。这样的失眠之夜。已经不是第一次。两个小女人已经顾不得美容。两张小脸都有点憔悴。“叮铃铃铃。”
电话铃骤然响起。两个小女人都吓了一跳。兰馨噌的跳起來。远比梅惠儿反应还要快半拍。一把抓住电话。只是女孩死死握住电话却不敢拿起來。小女人手上指节有点发白。这个电话对她和梅惠儿來说至关重要。
梅惠儿的呼吸有点急促。相比之下。她更清楚邓公子面临的危机:“快接呀。一定一定是好消息。顶多伤到了。否则。不会在凌晨打电话來的。”
“啊。”兰馨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沒错。一定是好消息。小女人似乎感觉自己的身子有的发热。颤抖的小手拿起电话。“你好。我是兰馨。请问……”
那边是兰老的声音:“馨儿。马上去车接你。直升飞机送你去南海基地照顾邓华。那小子重伤。不过沒有生命危险。”
沒有生命危险。这六个字让两个女人喜极而泣。只要人活着就好。小女人这一刻甚至有虚脱的感觉。这几天的焦急等待。像是一个世纪那么久。
虽然先前两个人也是聚少离多。只是那时候的等待。更是一种甜蜜的思念。几乎每一天。小女人都期待小男生的电话。那是幸福的期待。和这几天的煎熬沒有可比性。
老爷子“沒有生命危险”。在两个小女人听來。不啻于天籁之音。梅惠儿眼中有泪水流下。和兰馨不同。小女人对男人的思念。总是要克制。总是见不得光。
看着闺蜜眼中祈求的眼神。兰馨的心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爷爷。惠儿惠儿也要去。”
“去吧去吧。”兰老叹口气。老人对两个小女人和邓华之间的关系。也有所觉察。只是孙女如此主动为情敌求恳。老爷子沒理由拒绝。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刺激到孙女。
兰馨一喜。爷爷居然同意了。梅惠儿更是娇羞无限。像是自己和小男生之间的关系。被老人识破了一样。只是。和能够见到小男人想必。其他都是虚妄的。
梅惠儿的脸几乎贴到闺蜜的脸上。兰馨紧张地问:“爷爷。他他是怎么受伤的。伤伤到哪里了。”
“那小子命大。他引爆了军火库。炸死几百人。整个基地被夷为平地。他沒死还真是一个奇迹。”老爷子感慨道。虽然只是听了电话汇报。详细任务执行过程。还沒有形成文字资料。
但是一生戎马的老人家。已经从汇报的只言片语。想象到当时面临的危机。如果不是邓华引爆军火库。此次任务失败不说。随之而來的追杀。很难保证任务分队不出问題。
两个小女人紧紧握住手。能够把整个基地被夷为平地的大爆炸。该是何等的惨烈。早就知道此次出击九死一生。此刻得知小男人只是受伤。两个人都有一种庆幸的感觉。
这些天。两个人承受太多的压力。时时刻刻关注男人的安危。却沒有一点消息传來。甚至。两个小女人都不知道。男人去了哪里。如果知道电视新闻上的大爆炸是情郎引发的。不知道会不会陷入崩溃。
当天中午。两个女人出现在南海基地的医院里。邓公子享受的是高干待遇。单独的小楼。掩映在椰树之间。不远处。就是一片亮晃晃的沙滩。这片沙滩要比已经开发的海滨浴场美得多。此刻却成了基地的后花园。
男人像是粽子一样。被包裹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一张嘴。两个鼻孔。距离大爆炸发生。已经过去一周。九死一生的邓公子。刚刚脱离了危险期。
其实兰老得到消息还要早一些。只是害怕孙女承受不了打击。才一直封闭消息。当这边终于汇报。邓华已经可以开口说话。老人才松了一口气。
别看老人家铁血无情。实际上对孙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