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万打了水漂,还被人家当傻逼一样调侃戏弄,郑富有气的浑身颤抖差点吐血。
“你们,你们......”
“好啊.....”
“我,我......”
郑富有语无伦次,陆飞坏笑出声。
“郑主任您怎么了?”
“不会是要犯病吧!”
“对了!”
“您犯病不会咬人吧!”
“噗.......”
“咯咯咯.......”
俩丫头笑的前仰后合,肚子都疼。
跟飞哥在一起就是这么精彩。
比逛街购物看电影有意思多了。
“你们,你们这是故意的。”
“把钱还给我,还给我......”郑富有咆哮道。
“还给你?”
“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呢?”
“东西是你们看的,价格是你们出的,钱是你主动转给我的。”
“在场所有人都能作见证。”
“现在却又要我把钱退给你,你是咋想的?”
“还要点儿碧莲不?”陆飞笑着说道。
“不,不对!”
“你用酒店的盘子坑人,你这是诈骗,你必须还钱。”郑富有说道。
“扯淡!”
“我用酒店的盘子不假。”
“但我用酒店的盘子是要考验你们的眼力。”
“大家伙儿都听着呢,我是不是这么说的?”
“我要你们的导师给这些盘子做个鉴定,是你们自己非要说是清朝中期的物件儿,关我屁事?”
“要怪就怪你们眼力不行,打眼活该。”
“狗屁不懂楞装大尾巴鹰。”
“拿过来东西就说包浆。”
“十三世纪的大马士革刀,包浆都达到了玻璃底,松石都盘成了深蓝色。”
“可你们却说包浆只到晚清。”
“酒店的盘子烧制的时间不超过三个月,放眼望去一片火光。”
“而你们却说包浆到清朝中期。”
“包浆包浆,你们知道个锤子包浆。”
“汴梁大学考古系的脸面都被你们丢到大街上了,还有脸说我诈骗。”
“你们怎么不去死啊?”陆飞说道。
“你......”
“你是来砸场子的?”
“你到底是谁?”郑富有喊道。
“哼!”
“路不平有人踩,遇到你们这些招摇撞骗的东西,我就必须踩一脚。”
“你说对了,我就是来砸场子的。”
“我要让所有人都看清楚你们的骗局,我要让大家都看清楚你们是什么东西。”
“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就是你们的报应。”陆飞说道。
陆飞说完,场内人们群情激愤。
“对,就要戳穿他们的骗局。”
“妈蛋的,几千上万的学费,比他妈黑-社会还要黑。”
“要是能学到真东西,黑点儿也无所谓。”
“关键还是一帮不学无术狗屁不懂的骗子。”
“这简直是缺德带冒烟儿啊!”
“对付这样的垃圾,戳穿骗局都便宜了他们,就应该报警把他们都抓起来,让他们吃牢饭......”
面对大家的口诛笔伐,郑富有恼羞成怒。
来到台上拿起画筒爆喝出声。
“都给我闭嘴!”
“我们有汴梁大学考古系的资质,在座的都是国家颁发资格证的专业讲师。”
“连陆飞那样的收藏大家都是我们培养出来的,谁敢说我们是骗子?”
“就算警察来了,他们也不敢这么说。”
“打眼一次怎么了?”
“你们问问哪一位收藏家没有打过眼?”
“知识是基础,经验是根本。”
“没有打过眼,那就不能算是有经验。”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我们开班授课传授的是知识,其余的还要你们个人领悟和摸索。”
“这怎么能说是骗人呢?”
“你们不想学没关系,请不要诋毁我们培训班。”
“否则别怪我告你们诽谤。”
郑富有说着怒视陆飞厉声喝道。
“还有你们三个,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砸场子的?”
“敢来我们这里捣乱,你们还不够格。”
“我明确的告诉你们,今天给我们带来的所有损失,你们必须照价赔偿。”
“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面对郑富有的暴跳如雷,陆飞三人毫无惧色。
陆飞冷笑道。
“郑大主任,拜托您再说一遍,您要我们怎么着?”
“您是不是要我们赔偿损失?”
“没错,所有损失必须算在你们头上。”
“包括坑我的二十五万,还有今天的场租费,人工开支以及我们的名誉损失费等等等等,必须照价赔偿。”郑富有叫嚣道。
“不要脸!”
“太不要脸了嗨!”
“自己无能还恶人先告状,这就是汴梁大学的主任?”
“这就是汴梁大学的导师吗?”
“怎么感觉比地痞无赖臭流-氓还不要脸啊!”
群众中再次议论起来,郑富有母狗眼儿圆睁,狠厉的吼道。
“都给我闭嘴!”
“这个厅里有监控,你们谁说的话我们都能查得出来。”
“再要胡说八道,我马上报警告你们人身攻击。”
被郑富有这一呵斥,场内群众果然安静下来。
再次锁定陆飞,郑富有唾沫横飞大声喊道。
“考虑好了没有?”
“你要是装死不赔偿,我马上报警告你诈骗。”
听这话,俩丫头就要发作,被陆飞一手一个拉住。
再次抬起头,陆飞眉头紧锁,鹰隼般犀利的目光死死锁定郑富有。
“郑富有,我再最后给你个机会。”
“你确定要我赔偿吗?”
“哼!”
“年轻人,我不管你是受谁指使,我就认准你了。”
“今天你要是不赔偿,你们走不了。”郑富有说道。
陆飞点点头淡淡说道。
“好!”
“说得好!”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既然你不要脸,那我给你们留脸还有什么用?”
陆飞说着,缓缓摘掉口罩。
当那张比一线明星大网红还要红的面容完整的呈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