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停日子没过几天,张李氏就按捺不住了,晚饭桌上张李氏开口:“丫头,你如今也不小了,在我们家白吃白住也是不好的吧。”
杨序秋瑟缩不语。
“这样吧,给我们家兴儿做个小也算是全了我们家对你的养育之恩了。”
张兴一听这话目光在杨序秋身上转来转去,猥琐的很。他早就玩腻年氏了,正想找个新鲜呢。
张李氏看出自己儿子的乐意,对自己这个决定更是满意的不得了:“今晚你们就洞房。”
年氏的头越发低垂,自己不过是个被买来的商品,没有一点话语权。
前世可没有这么一茬,杨序秋道:“就他?也配!”
居然把这糟烂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了,不知所谓!
张李氏恼怒,对着张兴大喊道:“儿啊,先将生米煮成熟饭,我看她愿意不愿意。”
张兴得令死死摁住杨序秋,拿布条捆住她的手脚。
这副身子实在太过瘦弱,她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无法反抗!
突然,年氏扑通一声跪在他们母子二人面前:“丫头还小,就再等两年吧。”
张李氏一把把她推倒,她的头狠狠的撞在了桌腿上:“你自己不能生,还不让我儿在娶一个,还真香断送我们家的香火不成?”
张兴打横抱起杨序秋,外面突然来了几个孩子,兴奋的跑到门口还气喘吁吁的说:“大娘,你家张大爷让村长打了,头破血流的。”
张兴先反应过来,把杨序秋扔在地下,一把抓住其中年纪比较大的孩子的肩膀问:“在哪里,为什么被打了,你说清楚。”
那孩子被抓痛了,没好气的说:“是在吴寡妇的炕上,你说为啥被打!”
张李氏一听,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大脑。她提起木棍气冲冲的向村东头走去。
张李氏赶到时,吴寡妇的衣服刚刚穿好,而张广正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哼哼着,头上破了个大口子不断的流血,村长似乎余怒未消,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张李氏一看更气了,拿着棍子就往吴寡妇身上打:“我打死你这个娼妇,勾搭男人勾搭到我头上来了。”
吴寡妇更不是个吃素的,她夺了张李氏手中的木棍,一把薅住她的头发:“你男人爬了我的床,我还没找你的麻烦呢。”
两个女人顿时撕打在一起,吴寡妇的衣服被张李氏撕坏了好几处,但是她也没占到什么便宜,头发被抓掉了好几绺,脸上也多了两条痕。
村长将手边的杯子狠狠的摔在地下,怒声道:“别给我撒泼了,住手!”
外面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那个心里不清楚,这吴寡妇是村长的姘头。
村长的眼神扫过在场的三人,冷冰冰的。吴寡妇心下一凉,村长不可靠,她可不能丢了张广的金条。
她暗暗掐了自己一把,泪水盈盈,可怜兮兮的靠近张广说:“我的清白你也毁了,如今你不给我个交代,我就死在你家门前。”
当着张李氏就拿出这幅狐媚子的作态,张李氏的肺都要气炸了。
张广平日里总是面对着凶巴巴的张李氏,吴氏如此瞬间让他找回了做男人的尊严:“不如你给我做小吧。”
张李氏一把薅过张广:“不可能!”
张广反倒是硬气了起来:“你想让丫头给儿子当小,怎么我就不能讨个小老婆了?”
此话一出外面可就炸了锅,当初还以为他家好心,收养路边的弃婴,却不成想打的是这个主意。
张兴被众人的小声嘀咕嘀咕的浑身难受,他上前劝道:“娘,有什么事咱回家再说。”
张兴凑近张李氏的耳边说:“这么多人看着呢,再说了,就算爹娶了这吴寡妇那她也是小,你想怎么折腾她就怎么折腾。”
张李氏一听儿子的话,深觉有理,她的脑子里已经出现了百八十个折腾吴寡妇的法子,她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这一夜张广却是没有回来。
第二天清晨,张广的头伤已经包扎好,一手牵着吴寡妇回到了张家。
“我决定了,我要休了你。”张李氏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而吴寡妇面上的得意掩盖不住。
张广一把拉住张李氏的胳膊,不管张李氏怎么哭闹,一路拉到了祠堂,摁着她在休书上摁了手印。
张兴都被他爹这次的雷厉风行给吓住了:“爹,我娘嫁到咱家这么多年,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张广扬起手来就给了他一巴掌:“你要是看不惯,就和她一块滚!”
他现在对张广也没有什么好态度。孩子嘛,到时候自己和吴氏再生几个又不是不行。
杨序秋暗自咋舌,看来这吴寡妇的枕头风还真有用啊,前世自己要是有她这一般哄男人的本事也不至于落到这样的下场。
吴寡妇依偎在张广的怀里,娇声道:“张郎,现在我已跟了你,你什么时候给我下聘啊。”她可是馋金条很久了。
张广诧异道:“聘礼?我家穷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的,哪有钱给你?”
“你想赖账?”
“当初你说只是想有个依靠,会好好伺候我,给我生孩子,现在怎么又要钱了?”
吴氏看着他这幅泼皮无赖样,也不再装温柔:“占了便宜不想给钱?你想的美!”
吴氏翻身下床,在床边的壁坑翻来翻去,但是这里除了几块糟朽的木头其他什么都没有。
“你家不是有金条吗?你藏在哪里了?”吴氏像发了疯一样满屋乱翻。
张广问道:“是谁给你说的?”
“你家丫头啊,说那是祖上留下来的。”
张广嗤笑:“那傻丫头的话你也信?”
吴氏心里暗叫不好,自己竟是被这家人给坑了。
她气冲冲的将正在干活的杨序秋拉出来说:“你说张广有钱是骗我的?”
杨序秋满脸无辜道:“不是啊,我真的梦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