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男人却是一把摆脱掉两人的手,身体由于酒精麻痹大脑而轻微晃动着,他继续笑眯眯的猥琐道。
“不过,要我说,那女人确实长得好看,身段也好,要是我,我肯定也愿意为了她冲动一回,呵呵……”
他迷离醉酒的眼神里,带着淫##邪下流的目光。
这话,直接让周围的人面色一变!
景陆嘉是怒的,就凭他,也敢肖想他心中的女人!他配么!
而其他人么,则是被他的话吓出一身一声冷汗,要知道,这话要是传到了君烬渊的耳朵里,那他们这些组局的人,估计也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冷凝。
可接下来,地狱般的氛围才刚开始!
还没等景陆嘉气怒站起来,跟那个男人动手。
就听见,一道清冷飘渺如雪山之巅的嗓音,裹挟着无尽的寒霜幽冷传来。
“是么,那我要是让你去死,你也愿意么?”
陡然间,包间内的沉重房门被一脚踢开,重重摔在墙边,甚至有些摇摇欲坠的感觉。
“……”跟在后面的沈枫眠嘴角一抽,莫名觉得,他似乎,找到了前一阵子,同样是在玉煌阁、那间出了事的包厢里,特制的房门就这么被人踹在地上的凶手了!
但愿,应该是他想错了,嗯!
不然,他也不敢去找这么凶悍的嫂子去索赔财物啊!
前面,商卿面色冷桀肆意,抱着君烬渊就这么缓缓走进,吵闹着音乐声却又因她的动作而人群安静下来的包间里。
后面的夜七直接走到吧台上把音乐声关了,把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光也换成了正常的。
这下,包间里更加安静了。
所有人都眸色剧颤惶恐地看向商卿的位置,不,准确来说,是她怀里的人。
而君烬渊看似俊容苍白如纸,没什么力气地倚在她怀里,毫不顾忌别人的打量,实则,阴鸷血戾的暗沉黑眸像是刀刃一般死死地紧盯着那个醉酒的男人以及景陆嘉。
精致完美的五官散发着阵阵阴冷寒凉,漆黑阴霾的瑞凤眼半眯,似在酝酿着狂风暴雨,只是,碍于商卿还在,他这才没有发作而已。
“商卿,需要我将无关的人都驱逐出去吗?”跟在后面的沈枫眠上前一步,十分贴心地问道。
倒不是他替这些人着想,而是,这些人也是玉煌阁客源的一部分,玩归玩闹归闹,别拿钱财开玩笑啊!
他可是还要攒老婆本的!
要不是不放心君烬渊又会在这里搞出什么事情来,他大可以去找盛妤歌,跟她解释一下之前的事情,哪儿会在这里陪着他俩啊!
商卿却是唇角一勾,笑意盈盈地,“不用,一起留下来玩,多有意思!”
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半阖,狭长深邃的眼尾微挑,泛着潋滟的恶劣冷芒之意,显然,她这是要搞事情了!
见状,沈枫眠嘴角一抽,默默替周围的人默哀三秒。
而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却是身躯一僵,面露菜色:“……”不,我并不想留下来玩,谢谢!
可是,有人往门口一看,却是有四五个高大的黑衣人站着,显然是他们的人守住门口了。
这下,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站在原地了。
商卿缓缓抱着君烬渊,步履不紧不慢,气势压迫极强地走到那处沙发面前,居高临下的睨着面前的那些个公子哥们。
嗓音冰冷寒凉,“让个座?”
虽然是带着询问的语气,但是,那强势霸气的态度却根本不是在和他们商量。
那些人虽然不熟悉商卿,但是却知道君烬渊,也知道自己在他面前几斤几两,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自己依仗的家族后台着想。
于是七八个公子哥连忙站起身,挪动位置。
景陆嘉在商卿出现的那一刻,有一瞬的怔忪愣神,但是,在看清她怀里的是害得他无处可归,被家族背弃的君烬渊之后,所有的隐晦情绪瞬间变成了恶狠狠的阴沉怨恨。
不过,他的理智尚存。在景家的时候他尚且对君烬渊忌惮惶恐,如今脱离了景家,他更加不是君烬渊的对手!
是以,也不用周围人的提醒,在他们都起身后,坐在最中间的他也跟着起身让出了位置。
只是,走开的那一瞬,他自以为掩饰得极好地,不经意间瞥了眼绝美容颜,姿态张扬耀眼的商卿。
商卿发没发现不重要,重要的是,君烬渊将他眼里的那抹对于商卿的难言暗色收进眼底,
漆黑的瞳孔顿时阴鸷危险,掠过血戾幽冷的杀气!
见他们都出来了,商卿正要抱着君烬渊往沙发走去,可怀里的人却蓦然勾住她的脖间,恹恹病弱地喊了她一声。
“卿卿……”
商卿顿住脚步,垂目低头望向他,眉梢微拢,“怎么?”
显然,她以为他是身体又有些难受了。
君烬渊抿着薄唇扯了扯,漆黑危险的眼眸幽幽睇了眼景陆嘉的方向,嗓音沙沙哑哑,带着不同于往常的威凛霸气,而是冷冽的闷软。
眸光阴恻恻恹恹地,“我不想坐那儿,脏!”
怕别人不明白,他说完还直直地望着景陆嘉的那个方向,眸光颇为讥讽和轻蔑。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他所说的“脏”,不是怕沙发不干净有污渍,而是,因为那是景陆嘉坐过的位置!
一时之间,所有人面色各异。
一些是难以置信堂堂的锦京权势滔天的太子爷居然会被一个女人心安理得地抱在怀里,这般……矜骄。
一些是对于君烬渊毒舌阴暗的脾性的尬然,毕竟,两个当事人他们都是认识的。
他们看了谁的笑话也不是。
倒是景陆嘉,见到君烬渊如此明显恶劣地针对自己,清隽的脸庞铁青难看起来,他紧咬牙关,手里紧握着拳头,硬生生忍下来那份屈辱感。
当然,也让他心里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