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消息。
全都要跟他终止合作。
这下子，王大富慌了。
“老何，什么情况啊？咱们都合作十多年了，怎么突然就要退订单呢？是我公司哪里没做好吗？”
半个小时间，这已经是他接到第八个合作方的电话。
此时给他打电话的人，不仅是老客户，还是老朋友。
平日里，私交也算不错。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合作方，却也要跟他解约。
“老王，这事恐怕得问你自己啊，你最近是不是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人了？”
电话那头响起一个浑厚的声音。
“惹到不该惹的人？”王大富表情一怔。
愣了片刻后，他才沉声问道：“老何，具体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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