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
交代一切工作的参谋长,没来由的,盯着棋局,默默的瞧着那个“帅”棋,忽然问了一句:
“陈风,如果…我八路军是一副棋局,你觉得“帅”,应该是谁?“
想都没想,陈风脱口而出:
“首长呗。”
参谋长,温和一笑,摇了摇头。
“那是…总部?”
参谋长望了一眼窗外,轻声道:
“以前,我也是这么想的,首领是帅,战士是卒,八路军的意义就是保帅,可后来,直到有位先生亲口告诉我,我才明白,其实不对啊…”
“在这幅棋局里,首长最多算士,我充其量,就是一颗小卒罢了。”
“八路军的意义,在于独当一面,能够守护住真正的帅!哪怕,我们全都牺牲,也是值得的!”
陈风忍不住问道:
“那真正的“帅”,是什么呢?“
“你啊!”
参谋长带着和煦笑意,面善慈祥的继续说道:
“当然了,不止是你。”
“还有那些肩负民族未来的孩子们,他们才是帅,才是民族崛起的希望,而我们存在的意义,就是点亮你们心中的信仰之火。”
“八路军,称它为红色信仰!”
“有人说,我们的红旗是鲜血铸成的,其实不对,那是由无数火种,渲染的红色寄托。”
“国旗,其实是火种组成的。”
“所以,就算你身在异国他乡,只要看到我们的国旗,自然就会有一种温暖,也会有一种希望。”
…
只要有信仰的地方,国旗就会飘扬。
旗帜的火焰,护佑着中华。
并且。
会让新的火种,再次燃烧。
这就是,国旗的意义。
…
万家镇往北三十里,就是青石镇。
竖日清晨。
陈风率领独立骑兵营,告别总部之后,又绕道新一团,跟李云龙,陈清源,孙德胜,张大彪等人辞行。
一阵寒暄过后。
陈风,于项卿带领三百名战士,前往了青石镇。
陈风打算着,等到青石镇,安顿好了以后,就把三百名战士,分为三个连,再挑选三名精明能干的战士,任命一连,二连,三连的连长。
再把喜子,王承柱任命组长,挑出一些综合素质高的战士,派到神枪组,炮兵组。
除此之外。
陈风系统里的积分,已经有 1200 多,想要给全营换一茬装备不可能,但是给骑兵营的几个干部,提升一下装备,倒是没有问题。
…
依旧骑马挎枪的于项卿,一路走的憋屈,好不容易,总部分了三百匹战马,他琢磨着,自己挑一匹最好的马,当自己的坐骑。
结果。
陈风骂他无组织无纪律。
还说的义正言辞。
于项卿自我安慰,军人嘛,就是得有规矩,陈风这么做,也是合情合理,算是个有担当,有原则的营长。
可哪知道。
正自我安慰呢,陈风那个王八蛋,转身就屁颠屁颠的挑走他看上的那匹黑马,气的于项卿,当场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转身就撂挑子,说不跟他混了,自己去投国军。
这匹黑马,是匹蒙古马。
自小一起偷鸡摸狗的陈风,哪里不知道他的那点小心思,这兔崽子,就是想骑着这匹好马摆阔,好抖搂他那点屁大的威风。
一开始,陈风没喊住他,任他越走越远,后来,实在熬不住他的假矜持,只能叹了口气,把这匹最好的蒙古马,让给了他。
没出息的于项卿,骑着这匹黑马,洋洋得意,还给他取了一个蹩脚的名字,名叫“黑风”…
一路上,这个王八蛋伺候它的吃喝拉撒,比伺候他爹都勤快,让陈风瞅他一眼就心烦一次。
骑在马上,于项卿有种“宝马配英雄”的得意,嬉皮笑脸的问道:
“到了青石村,我当个啥官?事先说好,我一不站岗,二不放哨,最好,当一个你吃啥,我吃啥,你去哪,我去哪的官儿。”
骑马的陈风,淡然道:
“警卫员。”
于项卿耍着无赖道:
“警卫员?那警卫员,可都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聪明人,你瞧我像聪明人吗?”
陈风嗤笑道:
“行啊,那就养马呗。”
于项卿赔笑道:
“疯子,你怎么还提马这个茬儿,先说好喽,这匹黑马,是你自愿让给我的,我可没逼你,你不能官报私仇啊。”
陈风问道:
“找个轻松一点的?”
于项卿厚颜无耻的使劲点头。
“对,对…咱们慢慢来,循序渐进,警卫员,养马这种差事儿,那不是一般人能干滴。”
陈风跟着点头:
“那就给你一个副营长,行不行?”
陈风斜眼一瞥,一脸玩味笑意的看着他,从小就想当官儿的于项卿,被他看的火冒三丈:
“我就是个没当过官儿的新兵蛋子,咋了吧!那个谁,不都说过了嘛,不想当官的兵,就不是好兵!”
陈风平静道:
“好啊,副营长的位置,归你了。”
于项卿试探的问道:
“没唬我?疯子,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懵我,到时候我恨你一辈子!”
陈风干脆懒得理他。
于项卿乐呵了一会儿,有些惆怅的问道:
“疯子,你说副营长,该摆个啥谱儿好?背着手说话,还是鼻孔朝天?你给我透个底儿,别到时候,我让别人笑话。”
陈风不耐烦道:
“能当就当,不能当就滚蛋。”
于项卿唉声叹气:
“他娘的,我是不是得有个名头,比如那个狼毒花,双枪老太婆之类的,万一哪天,我一战成名,别人该喊我,于副营?于营副?听着就不顺耳。”
陈风笑道:
“你以前偷鸡摸狗,被老百姓拿着锄头撵,还给你取了一个“于小贼”的绰号,听着不是挺顺耳嘛…“
于项卿七窍生烟,骂道:
“于小贼,我贼你大爷!”
陈风洒然一笑。
“多嘱咐你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