苛刻,根深蒂固,非一剂猛药可以痊愈。
“陛下尚未登基亲政,就已对朝局天下之民生爱护有佳,我大明,真是又迎来了一旷世圣君哪。”
“先皇,他真是英明,没有看错人哪……”
“是啊,”
“虽然先皇表面沉迷木工,但其实他心中对于朝政还是很重视的。”
趁着张维贤感慨的时候,朱由检又反问道:“那你说,先皇不惜糟践自己的名声而沉迷于木工活之中,反将朝政大事一律交由没读过几本书的魏阉来处理,导致朝政上下乌烟瘴气,还得担此千古骂名,这是为什么呢?”
张维贤思索片刻后,拱手作揖,摇了摇头,“臣乃武将,不懂这些文官的弯弯绕。魏公公服侍先皇多年,陛下不妨直接去问魏公公,兴许,就可以知晓先皇的用意何在。”
“罢了,你退下吧。”
朱由检发话,张维贤立即点头示意,“末将,会派人在门口轮流守备,防止一切无关人等入内,陛下可以放心休息。”
“嗯,日后有赏。”
“末将告退!”
张维贤刚走出门来,却又听到朱由检既自责又无奈的叹息声,“因为,这东林,误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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