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赵新河将王狗安排好回到帅帐。
王老将军顿时双眼一睁,面容虽然苍老但是那股气势却是凌冽。
“赵新河,我怎么教你的,军中行事以何为重?”
赵新河面色一苦,连忙低头道:“军中行事以稳为重!”
王将军冷哼一声:“你还知道以稳为重?那你还敢如此行事?你如此我怎放心将这北境交于你!”
“嘿,我就知道瞒不过您老!”赵新河笑呵呵的说道。
王将军顿时双眼一横:“还笑,你还有脸笑,若是传出去你赵新河是老夫带出来的兵,老夫的脸都要被你丢光了!”
赵新河抬头认真道:“王老,不会了!”
“不会!怎么不会,你就行事不够稳妥,我……”
赵新河听着王老将军的喋喋话语,不由得心中一痛:“师父!”
王将军的立马转头:“我可没有你这样的……”
看到赵新河的面容之后,王老将军的话音顿止:“你!”
“师父,我已经下令强征民粮,而且在青云驿站之前我手已经将手中密令取出!”
听闻此话后,王将军直接起身,一脸痛惜的指着赵新河:“你!你!糊涂啊!你怎能如此行事……”
赵新河眼眶一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师父,这北境徒儿待不住了,有违师父所托,我对不起您,对不起北境的军士!”
听到这话,王老将军怎么能不明白赵新河的意思,他心中一时间悲愤万千,但是皇命不可违。
王老将军闭上眼,平复了一下心情,睁开双眼又回归往日那般沙场老将的气血:“站起来!做这般小儿姿态怎配老夫弟子的名号?”
听到此话,赵新河顿时一愣。
王老将军直接上前抓住赵新河的手臂一把将他提起:“既然你要离开北境,我也到了这个年纪了,这应该就是我们在这北境的最后一战,我们师徒两人要合力将这北疆打的落花流水!”
这话一出,赵新河顿时一脸喜色,他虽然一直受王老将军的教导,但是王老将军却一直不肯让自己称他为师父,而如今王老将军亲口所说他怎能不高兴。
“好!让我们把北疆打的丢盔卸甲,打的他落花流水。”
王老将军点点头:“既为你师,老夫还要继续教你,你的功夫还浅着呢!”
“是!师父!”赵新河抱拳道。
而后两人来到地图前,王老将军一叹道:“好在,你回来的是时候,若是晚上两天恐怕老夫都要强调兵力去玉门关了!”
听到这话后,赵新河一愣。
而看到赵新河的表情后,王老将军摇了摇头:“老夫用兵,你只学到了勇字,这稳字却是所学尚浅。”
“我问你,七年前北疆来犯多少人马?”
面对王老将军的问题,赵新河略加思索了一番:“三十万!”
“那五年前呢?”
“五十万!”赵新河连忙开口道。
“三年前,北疆最后一次来犯多少兵马?”
“六十万大军,那次北疆来犯险些将我封岭、镇北两关攻破,若不是天气骤寒,怕是北境大危。”
王老将军点点头,开口道:“那这北境三年蛰伏,而且探报中北疆阿史那日青已然将整个北疆的部落全部征服,如今却也只是与三年前一般现身六十万兵马,你觉得这可能吗?”
听到这话后,赵新河立刻抬头道:“玉门关!”
王老将军点点头:“这玉门关,最近几次北疆来犯压力最小,因为这玉门关两面皆是连绵不断的山川,山川可谓是又奇又险,虽是天然的屏障,但却也是天然的枷锁。
以往数战之中,这北疆都在发出探子向玉门关山地中探寻情况,虽然此此都被我方人马阻止,但是百密终有一疏。
这北疆极有可能隐藏的兵马在此山之中,而后大军突下,打玉门关一个措手不及!”
听到这话后,赵新河连忙开口道:“我立马下令,着中守关派十万军士去玉门关!”
王老沉吟一声:“北疆蛰伏已久我怀疑没有那么简单,那封岭关虽然只有二十万敌军,但却不得不防!”
听闻此话后,赵新河点点头而后向着帅帐之外走去。
待到赵新河走出帅帐不远处,王狗早已在此等候,看到赵新河后,快步上前:“赵将军!”
“小王!你怎么在这,我还有军令要发,等回来再与你叙说。”
王狗却是伸手一拦:“赵将军,可是要携人支援玉门关?”
赵新河听闻此话后,不由得赞叹一声:“你果然有大才!”
王狗摇了摇头:“赵将军此举不妥!”
“嗯?莫非以你所说这北疆根本不会打玉门关?你对北境了解多少,让开!”赵新河此时已经有些生气了。
“不,赵将军我不是说北疆不会打玉门关,而是这北疆一定会打玉门关!”
赵新河双眼一横:“那你还拦我!”
王狗开口道:“赵将军我不是不让你支援玉门关,而是你支援玉门关的方法有问题!”
“你这小儿,怕是第一次上战场吧,你懂个屁!”一道声音愤怒的开口道。
王狗转头一看,竟然是刚刚在帅帐之中的那位老将。
看到此人后,王狗直接转头看向赵新河,没有搭理那老将:“赵将军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你这小儿!本将军给你说……”
王老将军话还未说完,王狗已经开口将他的话打断:“赵将军忘了,自己是怎么从将军墓中出来的了?”
听到这话后,还在疑惑的赵新河:“我当然记得,是你带着我们从半山腰的绝……”
说到这里,赵新河眼中一亮,反手抓住王狗的手臂,一脸激动的开口问道:“可行?会不会太冒险了?”
“怎么没有那么材料?”
“材料倒是有那么多,但是时间上会不会来不及?”赵新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