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凰山的少年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般嘶吼着,眼神狠毒,面容扭曲。
“世人怕你生命禁区,我却不怕,你当真以为生命禁区可以高高在上,镇压寰宇?”
君无邪冷笑,祖师去了禁区,他心里有些忐忑,但祖师既然敢去,说明必是有底气。
禁区很可怕,但并不无敌!
至少,镇宇塔中就有不止一位可以横扫禁区的存在。
不管是叶清雪,亦或是朱雀,都有绝对的是实力单挑,甚至碾压所谓的生命禁区。
“古凰宗,自诩强大仗势欺人不成,反被斩!这本是他们的事情,你神凰山第十三旁支却要强行出头,以为这天下还是曾经那个天下,世间众生可由你们生杀予夺?”
君无邪上前,一脚踩在那个少年的脸上,使其脸庞与冰冷的青铜地面无缝相贴,俯视着他,道:“自诩优越,高高在上,一来就要收我做奴仆?你不想想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一手捏着神凰山青年的脖颈,将其举在空中,一脚踩着神凰山少年的脸,这样的姿态,震慑全场!
这世间,恐怕只有君无邪和他的师祖敢这般行事了!
在场所有人自问,若是换了自己,都不敢动神凰山的人一根毫毛!
“君无邪,你可有想过,杀了我们会带来怎样的后果?”那青年话森冷地说道:“我族必将降下滔天怒火,届时整个大周将生命绝迹,寸草不生!”
“你们的命真有那么重要吗?那个圣王临走前似乎都没有看你们一眼,看来在他的眼里,自己命更重要。你觉得你们旁支会为了你们两个性命搭上一族的命运?”
“你!”
神凰山青年和少年双眼布满血丝。
他们的七叔真的放弃他们了,临走前连试探性提出要带走他们的话都没有说。
如今,君无邪直白地说破,诛了他们的心。
然而,君无邪没有再和他们浪费唇舌了,并指一划,神凰山那青年人头落地,鲜血一下子喷了出来。
温热的血液溅落在那少年的脸上,吓得他浑身痉挛,因恐惧而发出疯狂的嘶吼。
紧接着,金色指芒闪过,噗的一声,少年的声音戛然而止,身首分离。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你,我错了,我错了,哇哈哈……”
那个奴仆当场吓得崩溃了,眼睁睁看着两个主子被人斩掉脑袋,没有什么比这更冲击他心神了。
他竟哇的一声,吓得痛哭流涕。
众人愕然,原来神凰山的人也怕死,也会因面临死亡而崩溃。
“狗仗人势的东西,杀你脏了我的手,不杀你脏了这个世界,我还是洗洗手算了。”
君无邪一巴掌拍了过去,那奴仆当场爆成肉泥。
整个诛仙殿前都安静了。
但是气氛并未因此而有所缓解。
“现在,该与你们清算了。”
君无邪转身看向圣门和开天剑宗的几位圣宗强者。
那几人面若死灰!
他们早就想跑,但却早就被君无邪的剑意牢牢锁定,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
那种感觉,如同锋锐的剑架在脖颈上,一旦有丝毫动作,便会毫不犹豫地取他们的性命。
“说来,我们之间的恩怨有些年头了。想当年,我只是个洞天境的小武者,你开天剑宗便开始针对我。你圣门也差不多,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姿态。今日杀了你们,他日闲下来,到你们两宗去走走,与你们的守护者说说道理,谈谈人生。”
“君无邪,你不要太过分!”
几人又惊又怒,恨不得将其抽筋剥皮,碎尸万段!
“你们处心积虑,不择手段想杀我时就是理所当然,现在我要杀你们就是太过分?”
君无邪笑了,举起了手里的元始剑胎。
那几人顿时瞳孔收缩,眼里涌现出疯狂之色。
“上,跟他拼了!”
几个圣宗深厚的真气轰地爆发,直接施展了大升华术,扑杀了过来。
“蚍蜉撼树!”
君无邪冷笑,一脚踏出,金色气浪滚滚,摧枯拉朽般击穿几人的真气屏障,直接将它们掀飞了起来。
元始剑胎挥出,剑光如惊鸿闪过。
噗!
几颗脑袋瞬间落地。
圣宗中期,于他来说不堪一击!
唯有圣宗巅峰的强者,其圣宗壁垒才能对他造成有效的压制。
众人有些窒息地看着这一幕幕。
那个少年,短短数年成长到了如此地步。
他从一个小武者,变成了如今可挥剑斩圣宗的超级强者!
“该你们了。”
君无邪看向那些欲踩他诛仙剑宗讨好神凰山的势力。
那十几个被斩掉双腿的圣宗,早已被其宗门的人带回了身边。
“君……君宗主,有话好说,我之前是不对,但我们也付出了代价,此事就此揭过如何?我们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针对你们!”
“愿赌服输,你让他们把头颅割下来,我可以放你们离去。”
君无邪淡淡说道。
“你……难道真要赶尽杀绝不成!”
那些人义愤填膺地说道。
“看来,他们不愿意自割头颅,要不你们代劳?两个选择,要么我将你们所有人的头颅斩下来,要么你们亲手割下他们的头颅,我放你们走。”
“你!”
“你就是个恶魔!”
“君无邪,你太狠毒了!”
“君无邪,你不得好死!”
那些重伤的圣宗破口大骂。
他们的同门满脸愤怒,脖颈青筋暴跳,眼神却阴晴不定。
“君无邪,你说话可算数?”
有人这般说道。
那人身边重伤的圣宗顿时惊怒无比,咆哮道:“你要干什么?”
“对不住了,与其都死在这里,不如牺牲你,反正你也受了重伤,我这是为宗门保存实力!”
“不!不要,你不能这样做,同门高层相残,那是宗门大忌!”
那人惊叫着,两只手使劲在地上爬,想要远离。
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