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师兄,马师兄,未来一段时间,我都在战友文攻团排练,有事情随时可以来找我,或者去南锣鼓巷98号,我就住在那里!”
“张师弟慢走不送。”
张忠华在跟侯大师还有马少明告辞以后,就跟着来找他的干事一起向着李团长的办公室走去。
“张科长,怎么认识他们的?”
来找张忠华的干事有点好奇张忠华跟这俩人怎么认识,看着似乎十分熟悉。
听到带路的干事的话,张忠华向他解释到:“我跟他们俩,这也是刚刚认识的!”
“看着可不像啊!”
“我这也是挺喜欢相声,算是志趣相投,所以聊的比较开心,看起来才像认识很久一样。”
张忠华跟这个来找他的干事,边走边聊,不多时就来到,李团长的办公室门前。
“李团长,您找我啊?”
“小张同志啊,你来了!这是给你办的通行证,以后你就带着这个通行证,每天上午来咱们团排练厅,跟歌舞团的同志们排练就行了。”
刚到办公室,李团长就递上了一个小本本,上面写着通行证三个字,翻开上面写着张忠华的身份信息,实际上这个通行证用到的机会不多。
这地方是部队的文攻团,来这的地方人员本就不多,张忠华有长得很出众,来上两次后门口的哨兵就都能记住他的样子,这个小本本也就用不到了。
“等你以后在我们团挂职了,我再给你换成工作证。”
张忠华把通行证收好,立刻很郑重的向李团长表示感谢:“谢谢李团长,这次真是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小张同志说的哪里话嘛,咱们都是同志,我们能配合你演出,那也是与有荣焉啊!”
李团长身边的魏政伟说道。
“李团长,既然手续办完了,那我们就告辞了?”
张忠华老事情已经办完,就跟刘建设向李团长告辞。
“哎,这像什么话?但我的地盘了,不吃饭就走?到时候你们杨厂长还不知道怎么编排我呢!”
听说二人要走,李团长立刻板起了脸。
“是啊,小张同志还有刘科长,这眼看就到饭点了,我已经在团里食堂安排好了,吃个午饭再走嘛!”
“这,我们还得抓紧回去很杨厂长汇报呢。”
“晚回去一会儿没事儿,你们杨厂长要是批评你们,你就让他来找我!好不容易来我们这一趟,到饭点没吃顿饭人就走了!这要是传出去,我们堂堂战友文攻团还混不混了?”
张忠华和刘建设再三推辞,最后李团长一句:都到我的地盘了,今天这饭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今天这顿饭要是不吃,你们谁也别想走,还反了你们了?
张忠华和刘建设无奈的相视一眼,张忠华心想:这都是什么人性,看着像个文化人,怎么办事跟土匪似得?
不过人家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二人也只得留下吃了顿午饭。
李团长跟魏政伟带着二人来到食堂,张忠华跟刘建设二人穿着便服穿过一片绿军装,张忠华第一次感觉自己是这么醒目,醒目到有点扎眼。
嗯,虽然他以前也很醒目,也很耀眼,但是这种感觉完全不一样,反正全身就是很不自在。
张忠华刘建设还有李团长和魏政伟一路来到小包间,这年头各个单位都有小包间,用来接待来检查学习的各方各级人员。
席中李团长和魏政伟还有其他几个人轮番向二人敬酒。
张忠华一看,哟呵这是想把哥们儿灌醉啊。可惜可惜啊,哥们儿可是有外挂的人。
张忠华酒量其实是不太行的,奈何他有储物空间,拿起酒杯一仰头,酒全进了储物空间中。喝的酒最多能有十分之一是进了肚子的,剩下十分之九的酒通通被张忠华收进了储物空间,这可都是好酒,回来自己不喝,还可以拿来给装个瓶给何雨柱跟三大爷阎埠贵他俩喝。
“小张同志海量!我干了你随意。”
“这这这,我今天舍命陪君子。”
张忠华端起酒杯仰头把酒倒进储物空间。
“哎呀,慢点来,慢点来,我酒量真的不行啊不行啊!”
“小张兄弟,不行啊?准备养金鱼呢?”
“小张同志,不给我面子是不是?”
所以张忠华从头到尾一直就很清醒,李团长二人挖的一个个坑他都轻松避过去了,没有开口答应加入文攻团。
现在的部队,只要你口头答应了,不管有没有字据,那你就是我的人了。不来都不行,绑也给你绑来,除非有更高级的人来压他。
喝了没一会儿,形势发生的微妙的变化!
“李团长,来,喝,我干了你随你。”
“来来来,魏政伟,看我年轻,瞧不起我是不是?”
“哎呀,这位领导,你搁那准备养鱼还是准备下去游泳啊?”
不一会儿,除了李团长还有魏政伟其他几个人全都到了桌子底下。
李团长还有魏政伟还算清醒,但也是七分醉三分醒,而张忠华却只有三分醉七分醒。
一顿酒下来给刘建设看的目瞪口呆,一开始刘建设还想着帮张忠华挡挡酒,免得酒后失言把自己卖身给文攻团,不一会儿他就发现,张忠华这小子海量啊!根本不需要自己帮忙挡酒,于是他就开始品尝起饭菜来,还行,不过比傻柱还差点。
临行前文攻团的几位领导还一直在夸张忠华好酒量,并自称自己今天是不在状态,还说要改日再战。
张忠华跟刘建设二人也带着几分醉意,骑着自行车歪歪斜斜的回轧钢厂了。
也就是现在还没有醉驾的罪名,不然你骑自行车醉驾,交警同志高低都得给他俩扣下,让他俩醒醒酒再走。
二人回到轧钢厂向杨厂长汇报工作,刘建设原原本本的向杨厂长汇报了经过,包括李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