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萱看着三言两语就定下她以后的路的人欲言又止,可经纪人一口答应了,还满眼的感激,她还有什么好挣扎的。
等走出办公室的时候经纪人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对着迟萱道:“还好你没有再说什么。”
不然这经纪人真是干不下去了,再怎么带了几年的情谊他都得跟上面的人说换人带了。
“我也没有要说什么呀。”迟萱撇撇嘴,哼了一声。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他拍了一下迟萱的肩膀,“别再作什么妖了,错了就是错了,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我保证不再作妖了好吧,只是……最好的结果?”那几个代言可是好不容易才搞到手的,还要去参加荒野求生,就这也能说是最好的结果?
经纪人翻了个白眼,“不然你想怎么样?啊?我看有这样的结果还是因为小少爷不讨厌你,谭总正好也要教孩子。”
“不然……哼。”
以他听见的那些传言和了解到的谭总的为人,这次绝对手下留情了。
“行行行,我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作妖,万事三思而后行。”
“知道就好。”
下午放学回家的时候,安钦一坐上车就迫不及待的和谭珩说学校里的事情。
“哥,你都不知道,当时可热闹啦,我也去瞧了一眼。”
“瞧了一眼?”谭珩开着车,眼含笑意的回应她的话。
“是啊,太多人了,我没去挤,谭炎给我搬了条凳子。” 她本来都打算不看了,结果凳子都搬好了,不看白不看。
“然后呢?”
“然后就看见个撒泼打滚的中年女人,好能骂哦,指着校长一顿输出,我看见她唾沫星子乱飞,飞校长一脸。”说起这个就有点好笑,“我这么笑校长是不是不太合适?”
“你不是笑都笑了?”他空出一只手来摸了摸她的头,“没事儿,反正他也不知道。”
“我看了,那个被打的老师是最无辜的,她的身上很干净,没有沾上任何的因果。反而是……”
“是那个女人,她自己才和女儿自杀的事情有关?”
“哥!你怎么知道?”她惊讶过后大方的夸赞,“哥,你好聪明啊!”
谭珩闷闷的笑,已经跟着处理过很多次这样的事情了,看少年的神情和语气他就能大概推测出来。
安钦:“确实是在那女人身上看见了一些因果,不过要知道具体的得看见那个女生再说。”
谭珩:“那你要去医院看那个女生?”
安钦:“不去,现在看来这就是一起普通的自杀未遂,没人发任务主动凑上去干什么。”
现在她是没有要主动凑上去的意思,课间看完热闹之后,她和同桌相视一眼,两人都觉得,这件事情迟会找上门来。
谭珩点头,“嗯,你说的对。”
安钦:“后来不知道他们在办公室里说了什么,一直说到中午放学也没好,不过中午和谭炎他们去外面吃完饭回来就没有在学校看见那个女人了。”
“不过我猜,学校的老师和领导有部分去学校看那个同学了。”
上午的时候只是事发突然,大家都没有心理准备,才搞得好像学校这么多的老师和领导都拿一个学生家长没有办法了一样。
再加上旁边又有那么多同学在看热闹,校方难免会有很多顾虑。
等回到了办公室,那么多人会拿一个闹事的学生家长一点办法都没有?
安钦絮絮叨叨的又说了一些,每句话谭珩都会回应,一直到回到家里。
梁君和朱姝两个人带着孩子早就在客厅里等着了,连老爷子都坐在那里喝茶。
两人看见安钦比第一次见面还要激动,马上就站了起来,“大师!”
安钦笑着看向他们,“不是小叔吗?就这一天的时间称呼就变了吗?”
“小、小叔。”实在是觉得叫小叔是他们高攀了,不过,既然大师都说了叫小叔,那当然还是叫小叔的好。
安钦看着梁涵,“孩子怎么样了。”
“孩子很好,谢谢小叔,谢谢。”朱姝很激动,又开始一个劲儿的道谢了。
确实很好,虽然表面上看着还是有点呆呆的,可是一天的相处下来,他们身为父母的太知道小孩儿身上的变化了。
口齿清晰了一点,说话也不用说很多遍过了很久才会有反应甚至是没有反应了,有几个瞬间看着她就像是正常的小孩儿一样。
就这些变化足够了,他们已经彻底相信自己的孩子十五岁就可以好了。
十五岁很好,不早也不晚,也就几年的时间而已,他们可以等。
安钦将孩子拉到身前,问了几个问题,摸了摸脉。
确实比第一次见的时候好多了,她看向梁君夫妻俩,“孩子很好,只要木牌不离身长到十五岁大身上的问题就可以解决了。”
“当然,万一……我是说万一,这期间出现了什么意外,例如木牌丢了,或者碎了的话,就第一时间联系我。”
梁君点头,“好的好的,谢谢,小叔……谢谢。”
他的眼眶红红的,眼看就要哭出来了,还是老爷子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这不是很好了吗?要高兴。”
梁君:“谭爷爷,我这是喜极而泣。”
说完他从口袋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卡,“我知道小叔也不差钱,但这是我的一点点心意,请你一定要收下。”
他双手将银行卡递到安钦的面前,深怕她不收,还微微的躬着身。
安钦完全没有不收的意思,她甚至推拒一下的意思也没有,直接就收下了。
这次的事情虽然没什么危险,但是成本是有的。
这钱分成两份,一份给柳姨,她的那一份再分成两份,一份捐出去。
梁君见她爽快的收下很是开心,“以后每个年节我都会来拜访、孝敬小叔的。”
“对,这都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