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现在就去找斐乐元,那合同一旦签下,最起码我可以保证十天之后,能提供一专机的鲜鱼,一专机的鲜菜。
我刚要搓动瘊子去紫雾山庄,白落雪来电话了。
她现在还在西部省的的吉县,今天是法拍大泉矿泉水厂的日子,我差点没把这件事忘了。
“矿泉水厂,我们拍下来了!”
我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
“你知道我们花了多少钱吗?”
其实花多少钱对我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需要这样一个厂子。
见我没有回音,白鹿雪说出答案。
“十万。”
“十万?”
我差点觉得自己听错了,赶紧再确认一遍。
见我感到好奇,白落雪才慢慢给我解释。
其实还有两家当地的企业也参加了大泉矿泉水厂的法拍,不知什么原因,这两家单位的代表在法拍过程中并没有举牌。
白落雪感到很奇怪,担心里边有问题,她也没有急着举牌子,就等了等,看看那两家到底是什么态度。
结果,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
最初,大泉矿泉水厂的拍卖底价是400万,见没有人举牌子,那主持人却开始降价了,十万十万地往下降,那两家还是没人举牌,白落雪干脆就一直等着,结果价格降到了最低价十万。
主持人都有点着急了,头上见了汗,无意中透露了一句话。
“这个厂子今天必须得拍出去,既然你们几家都报了名,就是有意购买,今天若是溜拍了,我没法
交代。”
白落雪当场差点没笑了,这才举起牌子,十万块钱将大泉矿泉水厂买下来了。
这是其中的一个插曲。
白落雪让我尽快赶过去接手矿泉水厂,矿泉水厂现在是空的,除了看门的,厂里一个人都没有。但是所有的设备都还在,若不赶紧安排人员看护,怕有人惦记着那些设备。
白落雪的意思我明白了,插手的越早,矿泉水厂的设备保全的越多,这对于将来顺利开工自然是有好处的。
我得先去吉县,安顿好那边,再去找斐乐元。
我给纳米碳肥厂的余顺之打了个电话,让他组织十几个人,最好是35岁以下的青年小伙子,明天务必赶到吉县。
化工集团以前的职工,目前还有一部分人没有具体的岗位,属于富余人员,余顺之暂时管理着他们,抽掉十几个人没有问题。
让这些人尽快赶过去,既是为了看厂子,也是尽快展开工作。
从现在开始,大泉矿泉水厂已经属于我的了。
我决定坐飞机先过去。
现在一想,若是在吉县放上一块方石多方便,我瞬间就可以从空间穿过去。
想到此,我取了一片方石,编号7-3,离开空间,回到办公小楼,把石板放进行李箱。
然后我通知谢青松,让他送我一程,去省城机场。
坐在车里,我继续思考重新启动大泉矿水厂开工事宜。
我到达吉县时,天还没有黑,给白落雪打了电话,她还在法院,与几
位律师正在办理相关手续。
我没有去找她,直接去了大泉矿泉水厂。
正如白落雪所说,厂子大门口就剩一个看门的。
这个看门的还不是之前我们见到的那个年轻的小伙子,是位70多岁的老汉。
我一拍门,老汉从门上的小窗口露出头来。
“你找谁?”
声音沙哑。
“大爷,我就找您。”
我笑呵呵地跟老汉搭讪着,隔着小窗口递上一支烟。
老汉见我很客气,接过烟,咳嗽两声说道:
“找我有啥事儿?我一个孤老头子给人看门的,能帮你干啥?”
我尽量把语气放缓。
“老大爷,我是黄土县的,这个厂子现在是我的啦!我来接管。”
“啊?”
老汉一副不大相信的样子,隔着窗口上上下下打量我。
“小伙子,不是我不相信你,你抬头看看,上面贴着封条呢。这封条是法院贴的,没他们的允许,谁都不能揭,揭了就犯法。你得让他们的人来揭,我才能给你开这个门。”
老汉很认真,他做的也对,我一个陌生人说接管厂子,他怎么可能轻易相信?看来还得法院的人出面。
我给白落雪打了电话,将老汉的意思说明。白落雪将电话给了别人,而我将手机给了这位老汉。
开着免提呢,双方对话我听得很清楚。
“张博宇,我是法院副院长陈琳,我正式通知你,大泉矿泉水厂已经由黄土县绿色农业生态公司拍卖所得。
“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就是公
司的董事长陈凌宇先生,请开门放行。门上的封条可以揭了,此事法院委托陈凌宇先生。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啊!明白了。陈院长打的电话这就没错了,当初是你告诉我,没有法院的通知,谁来也不开门的。有了你的电话,我就放心啦!”
张博宇老汉把手机从小窗口递还了我,这才打开铁门,那封条自然就撕开了。
“陈总啊,不要怪老汉认死理儿,人家交代我的事儿我得给人家办好,随随便便来一个人我就开门,我哪知道是不是坏人呢?厂子里没有其他人了,若是这些东西弄丢了,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呀!”
张博宇不卑不亢,像是给我道歉,但他也明确了自己的责任,老人家做的对,我没有怪他。
跟他进了门卫室,张老汉给我倒了杯水,我们两个就聊了起来。
法院一查封大泉矿泉水厂,所有的人都跑光了。
张博宇老汉并非厂内工人,当时也没在厂子里,他捡垃圾去了,就是捡塑料瓶子。
他回来交塑料瓶子时,刚好看到法院的人在大门上贴封条。
这个张老汉是个五保户,见人们捡瓶子能卖钱,他也跟着凑热闹,厂子一封,他这钱也挣不来了。
张老汉跟法院副院长陈琳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