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她这种态度不是很满意。想一想她的手下,十几号人,全是年轻的青年男女,高学历,专业人才,可我仔细想来一一对比,那些男的虽然没有多么丑的,但相貌都是平平常常,没有一个出众的。
女的一个个虽说容貌也算过得去,但绝对没有鹤立鸡群的。准确的说,没有一个女下属长得比楚香怡好看。
比起白落雪,论容貌,论身材,论学历,两个人倒是旗鼓相当,难分伯仲。
我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在她和白落雪之间我会感到有一堵无形的墙存在。
我还是纳闷,楚香怡可是白落雪挖来的人才,最起码她应感激知遇之恩,不应该对自己的伯乐有如此排斥心理。
这仅仅是我自己的想法,至于楚香怡真实的内心我无从得知,好像也不便开口问询,弄不好,本来无事,变成无事生非。
既然她对何花能说出这样的赞美之词,那就等于肯定了其本身相貌身材的优势。我只能理解为她心生嫉妒,全当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否则我无法解释她这种心理。
“呵呵!这前台的工作是暂时的。咱们一个卖面粉卖罐头卖菜卖水的商场,有什么必要安排前台呢?等过了推销阶段,就给她换个岗。”
琼洋绿色食品公司,我已经决定由楚香怡具体负责了,所以对于何花将来的岗位安排,我必须提前打个预防针,免得到时候她提意见阻挠,让我对何花失了信誉。我损失点形象倒无关紧要,担心寒了小姑娘的心。
楚香怡白了我一眼,并未反驳我的意见。
“你是老总,你说了算。”
我们继续往南走,楚香怡要带我去办公室商量一下明天开业的具体流程如何操作,她已经拟定了预案。
“滨州大厦正门前,总要布置一番的。陈总,咱是放鞭炮,还是请个锣鼓队,锣鼓喧天的显得热闹。总得有点动静,这样才能吸到群众过来围观,达到宣传的效果。”
楚香怡转变地很快,还没到她办公室,就开始跟我讨论明天的事情了。
“放鞭炮肯定不行,环保管得严,咱不能顶风作案。锣鼓队倒是可以考虑。你这样,联系一家婚庆公司,让他们帮着布置现场,我们就省事儿了,他们能联系到锣鼓队。”
我直接给出指导意见。
“这个可以联系。若是陈总没有其他的想法,明天的现场讲话你还是提前准备准备,回头我把演讲稿发你邮箱。是不是按照稿子讲,那是陈总你自己的事儿了,我的稿子仅供参考。”
刚才还是商量的语气,当我们两个从何花面前经过的时候,楚香怡那语气忽然变得生硬起来,就像他是我的领导似的。话说完了,也不再慢悠悠地与我并肩而行,而是“咔咔咔”踩着高跟鞋回了办公室。
我落在后面有点尴尬,瞄了何花一眼,何花噗嗤一笑。
“笑什么?”
“我没笑。陈总看错了,我平常就是这副模样。当我真笑起来的时候那才叫笑。”
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说这话肯定很多人会相信,可我怎么觉得头一天见她的时候,并不是她说的这样,那个时候她脸上同样带着淡淡的忧愁,不是她所说的平常就笑的。
女人的心思真的很难猜,睁着眼说瞎话的本领,大的很呀!作为男人,我只得甘拜下风。
再一想,跟她较什么劲儿啊!我还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干呢。
尽管楚香怡好像不太高兴,那是她的事儿,我安排的工作必须不折不扣地执行下去。
卸完了货,按照之前计划好的,如风带队返回了空间。
第一次到这里来,一个是带它们几个先认认门,二是如风为了验证所做的那套自动控制系统的控制精度是否满足要求。
它们坐在车里,却都是在自动控制状态下运行的,如果出现差错,能够及时纠正,毕竟这次是实物运输,以防不测。
回到空间,如风给我回了消息。
货物运输一切顺利,最起码从香蕉园到滨州大厦这段路程自动驾驶完全没有问题。下次再运送货物,就不需要来这么多人了,一个人不来都可以,最多来一个,是为了当面交接货物。
如风它们回去了,这边工作也安排了,我打算离开琼洋,经空间回黄土县,临行前,跟楚香怡打声招呼,有事电话联系。
头出她办公室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住宿问题,职工们住宿舍,楚香怡毕竟是这里的最高领导,我还是要给她些特殊待遇的。
“晚上你住哪个宾馆呢?”
楚香怡见我问的有些突兀,迟疑了一下才回答。
“怎么?陈总想和我住同一个宾馆?”
“哦,我不是那个意思。下属的住宿问题我总应该关心关心吧。”
“那就谢谢陈总的关心了。我没住在哪个宾馆,就住在职工宿舍,楼道南头,西边那间屋子就是我的宿舍。对不起呀陈总,我没专门给你安排宿舍。要安排今天恐怕来不及了,你先去住宾馆吧。要不你就跟工人挤挤,明天我再安排,给陈总腾出间屋子来,不,两间屋子,一间办公室,一间宿舍,你看怎样?”
“呵呵呵呵!不必了,不必了。我自己安排就是。”
我真不是她所说的那个意思。
我的一句关心反倒引来她这么多的话。
我灰溜溜离开了。
今天这是咋的了?被她揶揄了好几次。
我大老远的从黄土县赶来了,可不是想被你一个下属揶揄的。
好心好意却招来冷嘲热讽,怎么感觉她老摆不正自己的位置?
若是老这样下去,哪怕她是有天大的本事,我也不敢用了。
不用,就说是我的损失,用着,令我不高兴,那还有啥意思?
我一边离开滨州大厦一边对楚香怡胡乱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