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头厂的生产顺利进行,产量与日俱增,销售如日中天,迅速向全国各地铺开,白花花的银子流进账中。
银行的剩余欠款在第二个月我就还清了,实际上这些钱没有需要我自掏腰包,罐头厂挣的钱足够了。按照事先约定银行给予了优惠,省下来几十万块钱。
我用这钱奖励了职工。穆志明,柳如春,以及前期辛苦奋战在生产线上的那些技术员维修工,他们是重点。我要让人们看到有付出就有回报,有贡献就会有奖励。
有些人很辛苦也很勤劳,但是成绩并不突出,没有明显的贡献,在这次奖励中就没有他们的份儿。我让他们明白了一个道理,用功要用在刀刃上,出成绩出效果才是硬道理。
罐头厂的生产趋向正常化。尽管剩下来的工人岁数偏大,因为采用的自动化生产,不需要什么体力劳动。
东方公司设计的生产程序比较智能,不需要多高的文化知识就能够掌握。一番培训之后,很多人都掌握操作技能。这让我很安心。那些学了操作未到生产一线的,可以作为储备力量,以防不测。
对罐头厂的下一步改革,我将重点放在了组织机构上。工厂不大,部门不少,人员过多,机构臃肿。
与白落雪反复研究后,决定重新划分部门。设立综合办公室,生产技术,供应处,销售处,财务处,安环处。除了销售处人员根据市场需要进行增减,其他处室包科部门一把手只留3~4人,其他人员充实到生产一线。
车间里人员多了,就轮班上岗。这样工人们可以有更多的休息时间,而工资待遇并没有降低。有了闲暇时间,可以去做兼职,很多人很乐意的。
我得到消息,许多本厂职工利用各种关系在销售鱼罐头和小菜儿,他们主要是去乡下比较偏僻的村庄,走街串巷,一天能收入三五百。
所以说尽管让他们下了车间,工资没有增加,但他们家庭收入却提高了。
罐头厂的红火引起了社会的关注。黄副县长把这里树立成了典型,隔三差五会带队前来参观,那些客人多是外县的或省上的领导。
电视台等媒体纷纷报道。
因为我和白落雪在厂里没有任职,推到前台的是穆志明,他逐渐红了起来,多次接受记者的采访。每一次采访他都不会忘记提到我,而那些记者对于我的神秘存在产生了兴趣。我不得不也接受采访了。
很快我的光环压制了穆志明,成了家喻户晓的知名人士。我也刚好借此给罐头厂做个宣传。随着我的采访视频出现在电视上网络上,民名利罐头厂更是远播全国各地。
订单量又增加了,主要是远方的。尽管现在日夜生产,产品还是供不应求。白落雪和穆志明不止一次的跟我提出,是否考虑再上一套生产线,工厂里还有空地,厂房不够可以再盖。
我否决了。
无限的扩张需要更多的原料,问题是这些蔬菜和鱼只能由我一个人带出空间。尽管有如风如雪的帮忙,我每天早上也相当忙碌,再增加生产线,我根本吃不消。
他们不知道我还有隐性的业务,每十天就要收获一次玉米,去饲料厂贩卖,去养牛场送饲料。早上还得亲自在1号仓库批发。每一个星期我得回一次老家,整理一下蔬菜大棚,再往大水坑里补充些鱼。
此外我还得抽空进行学习,明年我要参加成人高考,争取拿到一个大学文凭,从这一方面我要配得上白落雪。
对我的决定,穆志明未置可否,白落雪好像有些不甘心,有机会就劝我,要想做大做强,必须拓展业务,扩大生产规模。
这个道理我懂,但不知道她懂不懂我的辛苦。
实际上我心里很矛盾,再开一条生产线也是我的愿望,只是不想把自己搞得太劳累。
这段时间很多精力都放在罐头厂里了,对于其他方面我都忽视了。旺园小区很久没有去了,那打开的窗户好像从没有关过。我怕出现意外,某一天我叫上白落雪一起去看看,捎带脚给高师傅送些蔬菜。
到了别墅,见所有的窗户都关的好好。
“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忍不住问白落雪。
“屋子里的异味儿跑完了,没必要再开着窗户了,省得刮风下雨的往里潲水。”
“窗户是你关的?”
“我关的呀!”
这才想起来,我曾经给过她一把钥匙。原来她每天下班回来都会过来转一圈。这事她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心里不免窃喜,看来她很关注这栋别墅的。
既然屋子里没有异味儿了,我跟她说,该考虑买家具,买电器了。
出乎我的意料,遭到了她的反对。
“整个小区还没有交工,既没有通水也没有通电。你买了家具买了电器这里也不能住。买那么早空摆在屋里,家具还好,那些电器长期不用会撂坏的。”
她说的也是,只好晚些时候再说了。
提到了小区交工事宜,我又问她。
“什么时候建筑队可以开工,你知道消息吗?”
我觉得他跟姚宏远的关系非同一般,应该有所耳闻的。
果不其然。
“唉!”
她先是长叹一声。
“上面通知,建筑队可以施工了,但宏远公司却开不了工。”
“为什么?姚宏远天天盼着开工,现在让开工了,他却开不了了?”
我很纳闷。
“还不是资金紧张,停工两个月更加困难了,砂石料都赊不了来了,让那些工人来了拿什么干活?他现在正上愁呢。”
“愁什么?”
“愁钱呗。”
白落雪给了我个白眼儿。
“老板们上愁,一是愁没钱,二是愁没项目。他有项目没钱开展。怎么你这个老总这点儿都不明白吗?”
我的问题是有点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