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养不教,父之过,傅农贤对这个比他年长了十几岁的段委员长,多少有些不满。
只求他的兄弟没事,要不然,就算对方是委员长,这个梁子他也结下了。
段委员长点点头,随即问道:“许小兄弟如何了。”
“还没醒。”傅农贤抿了抿唇,“修竹的未婚妻已经过来了,还请委员长先回去吧,要是修竹醒了,我会让人通知您的。”
“怎么还没有醒呀,真是烦死了。”一旁的段婉婷,忍不住插嘴。
她真的是一刻都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待了,偏偏爸爸说,要等到救她的那人醒了才能走。
“哦?是么。”说话间,段委员长剜了段婉婷一眼,后者缩了缩脖子,再也没敢哼声。
“就是里面那个女娃子?”段委员长透过窗子看向病房内,视线恰好和里面的林清微撞上。
林清微本打算出来打水,给许修竹擦擦身子,谁知刚转过身,便被站在窗外的中年男人吓了一跳。
真的是太像了。
瞥见中年男人点头跟自己示好,林清微傻愣愣的也跟着点了点头。紧接着,中年男人侧头和傅农贤交谈了起来。
林清微盯着中年男人看了半响,越发觉得许修竹和中年男人长得很像很像。
特别是侧脸,简直一个模子刻下来的。
这要是不认识的人,指不定把他们当成父子呢。
林清微捏着下巴,暗自叹了口气:哎,本来还觉得许修竹的相貌是一等一的,她赚大便宜
了,哪曾想,竟是个大众脸。
啧啧啧,既然已经选了这个男人,那概没有退货的道理,林清微属实佩服自己,她对象都昏迷了,她竟还有兴致在这里想七想八。
待林清微回过神,拿着脸盆出去的时候,却并未见着中年男人的身影。
靠在门边的傅农贤见她出来,立马问道;“小妹,怎么出来了。”
“我想去打点水给修竹擦擦。”林清微扬了扬手里的脸盆,然后一脸好奇道:“对了,大哥,刚刚那二人是谁啊。”
“我去打,你在里面陪着修竹吧,至于那两个人,等我回来再跟你说。”傅农贤现在可就指望林清微把那小子唤醒了,夺过林清微手里的脸盆后,很快便打了盆水回来。
病房里,林清微接过傅农贤手里的水盆,放到病床旁边的柜子上,紧接着,打湿毛巾开始给许修竹擦脸,手臂,胸膛,大腿根部…
好在傅农贤一直在旁边跟她说,他和许修竹如何从小山村救下几个被拐卖的女孩,由于听的认真,林清微倒也顾不上害羞了。
很快,林清微就将男人全身擦了个遍,在这期间,她也从傅农贤的话里,得知了不少事情。
就比如,刚才在门口见过的那个小姑娘,其实就是大哥和许修竹从人贩子手里,救回来的其中一个。
而方才那个中年男人,就是这个女孩的父亲,段正风。
此人身份可不简单,当林清微听到这人是委员长时,整个
人都不淡定了。
委员长是什么人物,那可是有资格竞选下一任主席的人啊,她竟能见到这般大人物。
林清微只觉得一阵唏嘘,她上辈子病痛缠身,到死也只是待在一个市医院,如今重活一世,却能轻而易举的认识这些人。
貌似一切都在朝着她未知的方向发展,令她莫名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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