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后,总算是不用记挂着堂妹了。”
许保祥晒的黑瘦的脸,挂满了笑容,大声回道:“是呀,就是不知道,小微还会不会离开。”
“她要是敢走,那她以后就别回来了。”姚秀芹一边说着气话,一边泣不成声。
许保祥叹了叹气,说教道:“你瞧你,又说气话了吧,性子还不改,当年要不是你把话说的那么重,孩子至于吓得这么多年不回来么。”
“我…”姚秀芹被说的喉咙一埂,又哭了起来。
许生一边看着路,一边扫了眼后面坐着的姚秀芹,懂事的安慰道:“婶,你别哭阿,这路可不好走,抓稳了阿,咱们马上就到乡里了。”
另一边,林清微等人只用了二十来分钟,赶到了乡卫生院。
在给男人付完医药费之后,林清微刚回到诊室门口,就听屋里两个男人,正在让她儿子管他们叫修竹叔和元凯叔。
她儿子什么时候跟这俩人混熟了?不对,修竹…许修竹,他小时候可是村里的小霸王阿。
怎么偏偏就砸中他了呢。
林清微总记得,在她还小的时候,爸爸总是告诫她跟二哥,不要去招惹村长家的小霸王。
那时候,村里的孩子只要惹了这小霸王,除了被打的一身伤之外,大人们也都拿他无可奈何,毕竟小霸王的爸爸,没人敢惹。
在之后,她跟二哥还真亲眼见过,这小霸王是如何揍人的,从那以后只要见到这小霸王在哪玩,她跟二
哥不用爸爸交代,都很自觉的避的远远的。
没成想,这长大了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她却把人扔的头破血流。
只希望,这小霸王长大了,不要像小时候那样顽劣才好。
林清微拍了拍脸,告诉自己要冷静,别慌。
为了让人不跟她计较,林清微转头去了卫生院附近,买了一提苹果香蕉回来。
看着已经被医生剃了伤口上的头发,正拿着镜子挎着脸照来照去的许修竹,林清微站在门口,愣是没敢进去。
这时候进去,搞不好男人会对她发火阿。
毕竟医生给他剃掉的地方,刚好是脑门上那块,看着怪丑的。
奈何人早就瞄见了她,阴阳怪气的招手,让她进去。
林清微忙提着水果走了进去,讨好道:“我给你买了苹果和香蕉,你要吃什么。”
许修竹轻哼一声,“把你那帽子和毛巾拿下来,我倒要看看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扔老子。”
林清微愣了愣,想到确实是自个砸了人家,不露面还真说不过去,只好把水果放在一旁的座位上,然后伸手将戴在头上的帽子解开,再把毛巾扯了下来。
许修竹恶狠狠的盯着林清微的动作,正打算牢牢记下砸他的女人的长相,谁知,藏在帽子和毛巾下面的却是一张美人脸。
白净无暇的肌肤,鼻尖挺翘,浓眉带着抹英气,嘴唇小巧且看着肉嘟嘟的。视线上移,只见女人额头的碎发被汗水打湿,紧贴在光洁的额头
,平白添了几分性感。
美中不足的是,那一双杏眼此刻正微恼的注视着他。许修竹一下子联想到了他家后山上的那只野猫,每次他把老妈放在地上的饭盘踢走,也是这样看他的。
男人粗略的扫了眼,忙把脸撇开。
这女人长的是挺漂亮的,只不过人家已经结婚了,他可不能一直盯着人看。
许修竹不自在的用手挡住伤口,说道:“既然你已经付了钱,现在可以走了。”
林清微惊讶的看了男人一眼,明明刚刚说话还带着火药味,现在竟这么爽快放她走?
看来这个小霸王,长大了以后变好了。
林清微感激的笑了笑,道了一声谢后,拉着站在一旁的儿子就要往外走。
恰好这时,先前让她儿子叫元凯叔的那个男人领着护士,端了一个托盘进来,要给许修竹伤口上药。
见她要走,立马将她拦住:“想走?我修哥让你走了么。”
“他……”有。
在瞄见那人眼神不善时,林清微识趣的闭上了嘴,忙拉着儿子又折返回来,在一旁看着。
许修竹扫到林清微母子俩回来了,语气不耐道:“你怎么还不走。”
林清微张了张嘴,半天才道,“我看看后面还要不要花钱。”总不能说,是你兄弟不让走吧。
“随你。”许修竹轻哼一声,转头就跟自个兄弟纪元凯聊了起来。
不得不说,只要能躲过相亲,他被人砸头其实是一件好事。
只是,他许修竹长这么大
,还从没有哪个女人,敢拿石头砸他,想他当兵这么些年,方才怎么就没察觉到有人扔他呢。
还好他那些战友不在这,要不然一定会笑话他的。
一一
上个药很快就好,护士用胶带在许修竹头上绕了几圈固定纱布块后,便让许修竹这几天尽量别碰到水,过个三天再来换药。
林清微等护士走后,刚想对许修竹说,下次上药的钱她这就给他,哪知人理都不理她,站起身就往外走。
连她买的水果都不要,林清微气得咬了咬牙,忙提起放在座位上的水果,牵着自家儿子追了出去,给了跟在许修竹身边的纪元凯提着。
然后跟在许修竹,纪元凯后面,出了卫生院。
令林清微没想到的是,她竟在门口,看见了寻过来的养父母。
此时,许保祥拉着老伴姚秀芹刚下车,就和许修竹,纪元凯俩人打了个照面。
姚秀芹见许修竹脑门上包着纱布,急忙走上前,语气讨好道:“修竹阿,真是对不住了,等回去,我一定好好教训我闺女。”
许修竹一脸疑惑:“闺女?”
纪元凯笑着在一旁解释道:“修哥,其实拿石头扔你的那女人,就是祥叔的闺女。”
许修竹惊讶的看向姚秀芹,“扔我的那个女人,是你们的闺女?”
姚秀芹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