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很是不易。”
“如今她在朝堂上还没站稳脚跟,每一步路都走得小心翼翼,一旦行差踏错,整个家都会因此遭殃。”
“我不排除有人在这个时候还能不避嫌地与白府做亲,他们或许不仅出身高贵,还有着不错的人品,但那太少了。”
“现在主动与白府结亲的,我想多半都是一些家中不中用的纨绔,亦或是没有前途的庶子,因为找不到更好的,才把目光放在你们身上。”
“我们不能因为可能会遇到好人那少得可怜的概率,就急匆匆地去试运气,到时候招来些不正经的人,只怕会给明微他们添麻烦。”
“要我说,不如先等等,再过一段时间,等到明微和七郎在朝中的事情都顺了,到时候再考虑也不迟。”
白惟墉连连点头:“婉吟说得极为在理。”
二婶还想说什么,几位姑娘却站了起来,不约而同地对沈氏行礼:“大嫂教诲的是,妹妹们谨记大嫂的教诲。”
二婶恨铁不成钢地盯着几位姑娘。
她在这为她们争取机会,结果她们反倒不稀罕,那她还做这些事情干什么?
讨人嫌么?
于是,二婶也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