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孩子,这般聪明也不奇怪。”
“只是慧极必伤,传义拥有超乎寻常的智慧,不知道这究竟是一件
好事,还是一件坏事。”
俞皎安抚他:“自古以来,但凡超凡之人,都会有着超凡的造化,传义不同寻常,日后定有大造化。”
白瑜握紧俞皎的手,满脸欣慰:“祖父后继有人,我高兴。”
俞皎掷地有声:“祖父的后代,没有庸者。”
白瑜没有再言语,他静静地听着里面传来的读书声。
春风煦暖,门窗大开。
他看到小小的身子正襟危坐,用心地读着书本上晦涩古奥的词文,窗外有一株谢了白花的梨树,叶子嫩绿,在春光的照射下愈显娇色。
九皇子刘尧也握着书本,跟着小传义念着,只是还没念完,他便撑着下巴打盹,脑袋就像小/鸡啄米。
公孙先生一戒尺打过去,他就清醒片刻,随后干脆倒在书桌上沉沉睡去。
公孙先生不再理会他,不时纠正小传义的读音,并为小传义耐心解释,随后又出一些问题考教小传义。
小传义认认真真地答了,公孙先生不时补充,一篇晦涩难懂,寓意深奥的文章,不多久便浅显易懂,那些想要教诲世人的道理,也清晰明了。
白瑜不禁赞叹:“公孙先生真是一个极好的夫子,教学方法与我曾经的夫子都不同,难怪小传义学得这么快。”
俞皎笑道:“毕竟是举世闻名的大儒,自然是个好夫子。”
白瑜望着那道小小的身影,双目中满是慈爱,但他说出的话,俨然与表情不符:“我总觉得传义身上,缺
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