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提供微量的冰蓝星辉之力。
“继续吧。
明明一开始是想和你说很多的，只是到说才知道原来传知授教的限制是这么多。”
“接下来就先说我们要找的那个幕后吧，给你缓一缓。”
杨玄渡疲惫的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这个说法。
明明只是听故事，讲历史，带来的结果却是完全不弱于小冰川那场战斗的疲劳，加上还有未知的窥视感时有时无，真的是对心神的巨大消耗。
现在他算是明白了先生很早之前说过的知识的重量是个什么东西了，这重量确实难以承受。
“按照我这些年对于它的追踪，可以肯定的是，它已经快要到达腐朽者的层次了。
那是超越污染的更高阶污染，独立于污染之上的腐朽者，而它就是如今整个西北部最接近腐朽的污染者了。”
先生以平淡的声音讲出了他五十年来的收获，他是一路追着看着对方从中低阶污染者到了如今的地步。
对方的成长包含了多少血与泪都是被他看在眼里的。
尤其是，其中还有他的妻儿存在。
杨玄渡疑惑道：“腐朽者？对标循环者的境界吗？”
这是他在冰源正那里了解到的知识，因为冰源正当时一直称呼聚合体为腐朽者。
当时他还不懂，现在倒是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腐朽者对标循环者，污染者对标的是筑星，则道，强身？”
先生点了点头，道：“确实是这样，腐朽者与污染者的差距就和筑星与循环的差距一样，都是具有明显特征，拥有专属特性的新特征。
所以两者十分容易辨认，但是，两者之下的阶位就十分难分，无法做到有效的判断。”
杨玄渡点头，接着问出了困惑他许久的问题：“老师，它为什么要屠村呢？”
“明明以帝朝的实力，不可能放任这种屠村的污染者存在，但为什么它不仅活了下来，还活的这么好。”
先生之前和他说过，这个污染者屠戮过许多村庄，并且先生就是跟着污染者的屠村痕迹追到这里的。
就这样，竟然还没有被杀死，这是有多不可能。
听到这个问题的先生青筋都有所暴起，只不过，还是无力的躺了回去，摆了摆手。
“那已经没必要说了，该死的都死了，要死的也活不了多久了，现在的咱们不需要去掺合他们的事情。”
先生招过来一壶茶水，直接拿着壶口喝。
“参与竹筹屠村的人该处理的已经都被处理了，不是杀了就是关着。也算有点收获了。
只不过，我们的目标只有它。
近似腐朽者。”
“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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