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一怔。
傅斯年趁机把毯子拽了回来,重新盖在腿上。
他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抢了。
今天这个毯子,傅斯年用得格外舒适。
这个毯子上不时飘散着一丝淡淡的香味。
这一股香味,和时浅身上的,一模一样。
他虽然对这种柔软的东西,无法抗拒,甚至是产生了恋物癖,可是,也不是所有的都能让他爱不释手。
这个毯子,他可能暂时离不开。
他也说不出什么原因。
回老爷子病房的这一路上,傅斯年都在想,他要怎么才能留下这个毯子。
时浅和傅斯年一起去看时秋染,最紧张的还是老爷子。
“温岚,你说,傅斯年这小子,他会不会若得岳母不高兴?早知道,还不如不让他去了,也省得我在这里提心吊胆的。”老爷子说完,叹了一口气。
“爸,你让我怎么回答你这个问题?”温岚心里也没底。
突然,门开了,时浅推着傅斯年走了进来。
老爷子和温岚同时朝两人望去。
发现傅斯年的腿上还盖着一张粉色的小毯子,两人都愣住了!
这是什么造型?
看起来挺别致啊!
这毯子去的时候还没有呢,回来的时候有了,一定是浅浅的妈妈给的吧?
看这样子,应该没有发生他们担心的事情。
岳母对新女婿还是挺满意的。
老爷子和温岚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浅浅,见过你妈妈了?她还好吧?”老爷子笑着问。
“她最近身体状态好多了。”时浅柔声回答。
“那就好。”老爷子点点头,“浅浅,你和斯年先回去吧,说不定,我明天就回去了。”
“好。”傅斯年应了一声。
时浅和傅斯年回到傅家老宅。
两人发现,老宅里,一个人都没有。
就连保姆都不在。
不过,时浅也没有多想,可能,都去忙了。
傅斯年去书房工作。
她没有什么事,提着篮子去园子里逛逛,除了去摘点菜,还要给她妈打个电话。
时浅到了菜园,拿出手机,拨通时秋染的电话。
时秋染几乎是秒接。
“浅浅,今天斯年和你一起来的,我没有说宋言的事情,妈妈想问你,你和宋言究竟是怎么回事?”时秋染感觉到,宋言对浅浅的感情。
但是,她还没有发现,自己的女儿有什么异样。
“妈,宋言都和你说了什么?”
“他说,想接我去国外手术治疗,还说有一种药新研制出来的,可以提高机体免疫什么的,浅浅,我和你说,我不去国外手。”时秋染已经打定主意了。
“妈,去国外的话,就能用上那种药。”
“浅浅,我们怎么好意思去麻烦人家宋言呢?再说了,他只是咱们曾经的邻居而已,斯年的妈妈把我安排的这么好,你别小瞧国内的医疗技术!你可千万不要有折腾我去国外的心思!我不去!那药我也不用,心情好是治愈一切的良药!”
时秋染的语速很快,时浅都没有插话的份。
“妈妈知道,你这个婚结的很仓促,或许和斯年还陌生着,不过,两人相处的越久感情就越深。妈妈以前,最牵挂的就是你了,现在,你的心妈妈也不操了,等你和斯年生个大胖外孙给我,你信不信,我能长命百岁!”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