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爷子一看到那个女孩,脸色阴沉的可怕!
他暗暗握紧拐杖,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脾气。
时浅看着这一幕,好像有些明白了。
傅斯年公然带个女孩回来,肯定是要和她离婚的!
说不定,这个女孩是傅斯年的女朋友,只是傅家的人不知道。
她的眼中浮现出一丝笑意,终于要离婚了!
傅斯年的目光落在时浅身上,发现她眼含笑意,心里忽然有些发堵。
“斯年。”女孩唤了一声,含羞带怯的。
傅斯年握着她的手,“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爷爷,这是我妈。”
“爷爷,妈,这是我女朋友苏若晴。”
“女性朋友是吗?”温岚反问道。
看着傅斯年的眼神,带着一丝警告。
老爷子更是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拉着时浅的手,“浅浅,咱们回屋。”
温岚还站在院外,挡着傅斯年和苏若晴。
“苏小姐,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斯年的?”
“我和斯年认识五年了。”
温岚面色一紧。
认识这么久,那不是在斯年在国外上学的那阵认识的?
“妈,我还没有来得及把若晴带回来,就出了事。”
“你出了那么大的事,她为什么一次也没有出现过?”温岚凌厉的反问。
“阿姨,斯年被送到医院的时候,您见过我的,我当时还提出,让斯年留在国外治疗,还被您骂了一通,我当时,并没有机会说明,我和斯年的关系!”苏若晴柔声解释。
温岚好像有一点印象。
当时,她几乎失去理智,只想带斯年回国。
她更怕会失去斯年。
“阿姨,如果当时您不强势带斯年回国,我们一定能早些认识。”
“苏小姐,我的儿子,我没有资格带他回来吗?”温岚反问道。
她这人,很信第一眼的眼缘。
这个苏若晴,她不喜欢。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苏若晴连忙摇头。
她朝傅斯年看了一眼,委屈的眼眶都红了。
“是我的责任,我没把你早一点介绍给我的家人。”傅斯年柔声安慰。
温岚看着这一幕,气得喘不上气。
她怎么也想不到,她的儿子,会喜欢这样的女孩!
时浅坐在老爷子身边,看着老爷子生气的模样,不知道怎么安慰。
她还没有想好怎么开口呢。
老爷子就握着时浅的手,“浅浅,你别担心,你现在是斯年的妻子,他想要乱来,我绝不允许!他要是敢离婚,我就打断他的腿!”
“爷爷,我和傅少之前都不认识,我答应和傅少结婚,也是为了救我妈妈,我们两个其实就是个陌生人,傅少要是有喜欢的人,这不是活生生的把一对有情人拆散了吗?”
“他没有!之前我问过他,他说没有!”老爷子连忙反驳。
他严重怀疑。
这个女孩子,就是傅斯年找来的!
傅斯年想和浅浅离婚,所以才干出这种事!
时浅叹了一口气。
她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说动老爷子。
傅斯年都领着人回来了,这是多好的机会啊!她必须不能掉链子。
“爷爷,不是有一句话叫强扭的瓜不甜吗?”时浅再次开口。
“浅浅,你管他甜不甜,你就不会给他拧下来,不甜的话,咱蘸酱吃!”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