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起的一抹喜色,随着我话音的落下,表情再次变得凝重,伸手在我额头上试了一下便很快的挪开,一脸愁容的看着父亲说道:“吴敌都打完了吊瓶,高烧依旧不退,他爷爷坟上的柳树流血,这太不寻常了!”
说到这里,母亲的表情变得惊恐起来,她不敢再往下继续想,但眼下我的情况很不乐观,又容不得她不往另一层意思去想:“吴敌是不是碰到脏东西了?”
“轰!”
坟地出现诡异的一幕,结合着我现在的情况,父母或许内心早就想到了这一层原因,只是他们不敢往这方面想,也不愿往这方面想罢了。
眼下“脏东西”三个字从母亲的嘴里说出后,他们二人的脸色变得凝重且惨白。
父亲颤抖的掏出香烟含在泛白的嘴里,由于过度的紧张,火机在他手里怎么都打不着。
父亲一阵怒火升腾,猛得把打火机连同嘴里的香烟“砰”的一声摔在地上,仰天咆哮道:“老天爷呀,我吴建军可就这一根独苗呀!”
见父亲一脸的悲切,母亲松开我的手,从床边站起道:“建军,你在家看着吴敌,我去把他二舅请来,若咱们真的碰到脏东西了,或许他二舅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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