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半夜三更,窗外是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一个面容绝美,身材凹凸有致、性感火辣的年轻女子,从一辆银色的阿斯顿·马丁宝马下来。
她身上穿着一条紫色的超短裙,丰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身,修长的美腿。
洁白如玉的双脚,穿着一双秀气的平底凉鞋,衬得身姿更加曼妙婀娜。
李文菊撑起一把黑伞,喃喃自语道:“辰亮一定想不到我去国外出差,会提前五天回来。”
她怀孕一个多月了,赶回来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那是两人爱情的结晶啊!
她和周辰亮谈了五年的恋爱了,两个月前,刚订了婚。
想到英俊温柔的周辰亮,李文菊的唇角上扬,勾起了一抹幸福甜美的微笑。
她大步地朝富丽堂皇的独栋大别墅走去。
别墅屹立在风雨里,傲视世间万物,那是周家大少爷周辰亮和未婚妻李文菊的爱巢。
此时,一片诡异的阴冷笼罩着它,在昏黄的灯光下肆无忌惮地吞噬寂静。
她这次出差提前回来,谁也没有告诉,就连她的好闺蜜张静怡也不知道。
张静怡是她的小学同学,两人认识了二十一年了,关系一直很好,平时形影不离,无话不谈。
李文菊对张静怡那是掏心掏肺的好。
前一段时间,张静怡的爸爸脑梗塞晕倒住院,李文菊二话没说,就给了她五十万治疗费。
当时把张静怡感动得直掉眼泪,紧紧地抱住她连声说感谢。
她还指天发誓说,如果以后李文菊有什么难处,她张静怡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上个星期三,她爸爸脱离了危险,出院了。
命是保住了,但是却有很多后遗症,嘴角歪斜,流口水,行动不便,走路一瘸一拐的。
张静怡给父母请了一个看护。
人老了就这样,生老病死很正常,李文菊叹了一口气,心里有说不出的悲凉。
她想到了自己的身世,她妈妈在她八岁时就死了,爸爸告诉她,妈妈是跳楼死的。
死了不到一个月,她的爸爸李洪武就领了一对母女回来,还要李文菊叫那个女人做妈妈。
李文菊不肯叫,就挨了李洪武一顿暴打。
她讨厌那个后妈,和那个比她小两岁的妹妹李巧儿。
两母女平日里打扮得妖里妖气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的货色,平日里没少欺负她。
幸亏她认识周辰亮,找到了这么有钱的男朋友做靠山,才脱离了原生家庭的苦海。
李文菊悄悄地打开了别墅的大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娇喘声,从二楼的卧室里传了出来,使黑夜变得暧昧不明。
李文菊脸色一变,她心中隐隐不安,一直以来,她总感觉周辰亮有事情瞒着她。
她循声找去,蹑手蹑脚地来到了自己与周辰亮的婚房门前。
房门虚掩着,漆黑的里面传出了一个女人娇媚的声音。
“周哥哥,你什么时候跟李文菊摊牌啊?人家跟了你六年了,我可不想无名无份的过下去。”
周辰亮温柔地哄道:“宝贝,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闻言,李文菊泪流满面,用双手紧紧地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那是她好闺蜜张静怡的声音,原来她一直跟周辰亮厮混在一起。
李文菊握紧拳头,青筋暴起。
被身边的人出卖,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
一个是她的好闺蜜,一个是她的男朋友,竟然……
她好恨啊!恨里面的两人,更恨愚蠢的自己,为什么这么傻,到现在才发现他们的真面目。
全世界都知道了他们的奸情,而自己还傻傻的蒙在鼓里。
张静怡生气地说:“哼!你每次都这样说。”
周辰亮抱住女人的胴体,亲了一口她的朱唇,两人交缠在一起,意犹未尽。
“宝贝,你再忍忍吧,要不是为了那张藏宝图,我会跟她订婚吗?”
张静怡噘起小嘴,又怒哼一声。
“你确定那张藏宝图在她身上吗?她妈妈孙悦薇宁愿死都不肯告诉李洪武,你认为孙悦薇会告诉李文菊?”
周辰亮蹙着眉头,烦恼让他头痛不已。
“李文菊是她的宝贝女儿,我敢肯定,那张藏宝图一定在李文菊的身上。”
沉吟片刻,周辰亮又沉声说:“喔!我想起来了,李文菊的右臂上纹着一枝血红色的菊花。”
张静怡窝在周辰亮的怀里,温顺得像一只小猫咪。
她娇滴滴地说:“周哥哥,血菊花跟藏宝图有什么关系吗?”
美娇娘在怀,周辰亮的内心在骚动。
他咽下一口唾液,道:“李文菊曾经跟我说过,血菊花是她刚出生的时候,她妈妈叫纹身师纹上去的,我敢肯定,藏宝图就藏在血菊花里。”
张静怡在欲拒还迎,周辰亮的黑眸里充满了欲望。
他马上又将张静怡压在了身下,两人又开始颠鸾倒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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