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卖得最红火的高度葡萄酒英雄血。
平安轻轻地将美酒洒在院子的四周,朝着东面举杯而视,眼中唯有敬佩之意。
易地而处,他使不出这样的计划来,那是真正的殉道者才能使出的谋略。
荣华富贵似浮云,称讥毁誉如粪土。
好一个大乾宰相,好一个心学李严。
“不知宰相大人有何嘱托,平安定当竭尽所能。”
两人果然都是怪物啊。
难怪李严会这样地欣赏他,哪怕视他为心学大敌,却也从来没有想过用武力进行肉体消灭。
他们才是真正的忘年交。
“这是他写的《心学》第五卷,你敢不敢看?”五柳居士显出了形态,那是一名穿着白色道袍的妇人,比少女多几分妩媚,比熟妇少几分风流,脱俗而又入世,高贵而不失文雅,比起贵人而言,更像是位饱读诗书,在家修行的居士,除了身上的书香气,像道姑多过院长。
她的手中捧着墨迹未干的书卷,颇不甘心地问道。
“能拜读李先生的大作,平安不甚荣幸。”平安毫不客气地接过飞来的书卷,仔仔细细,一字一顿地看了起来,越看脸上的笑容越浓。
为什么这男孩会是这样一个表情?
难道他早已料到李老头的离经叛道?
这不可能吧。
五柳居士压着心头的疑惑,将目光放在了平安的身上,当最后一个字进入眼帘的时候,平安轻轻将书卷放在桌上,赞叹了一声。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