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捏着拳头,道:“我纵横一生居然死在那些家伙手上。”
“死在自己人手上,总比死在我们手上强。”
林平之吐槽一句,道:“如何,这感觉怎么样?”
“哼。”
呼延大臧冷笑:“我还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现在你想怎么羞辱就羞辱。”
“别抬高自己了。”
林平之看着他白了一眼,道:“咱俩谁是虎谁是犬?而且我对你这丧家之犬也没兴趣。”
“八嘎!”
呼延大臧骂了一句。
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
他现在觉得非常的憋屈,非常的屈辱。
当然了。
肚子里面的那股无名怒火,其实来自于刚刚逃走的那两个人。
只是现在被迫无奈发泄在林平之身上。
已经是无奈之举。
终于。
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连说话都开始喘气,瘫软地躺在地面上,只能够听见微弱的呼吸声。
“哎。”
林平之摇了摇头,不去管他,抬起头来,看着依旧神伤的柳生飘絮:“你别太放在心上了。”
“我怎么能不放在心上呢?”
柳生飘絮眉头紧皱,脸上是浓重的忧伤感:“没想到父亲居然会拿我来当筹码,拿我来当把柄。
实在是让我意外。”
“他也是无奈之举吧。”
林平之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拔高自己在眼前人心中的形象。
尽管有点心机,林平之也不觉得无耻。
相比之柳生但马守,他觉得这根本不算什么。
“嗯。”
柳生飘絮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对于林平之所说的话感到非常意外。
同时也觉得对方宅心仁厚,心中的愧疚感越发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