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再等等。”
阎立本的神色凝重,急匆匆回到了工部的府衙。
秦琼带着尉迟恭来到了自己的府邸。
看着秦琼舞着一把横刀,尉迟恭道着彩。
舞了好了一会之后,秦琼收起手中的横刀递给尉迟恭。
尉迟恭看着刀面讶异道:“此刀的铸造工艺高超,时常与刀兵作伴,老夫看到的刀不计其数,此刀在锻打和淬火上颇有讲究。”
秦琼点头坐下,尉迟恭是一个懂刀的人。
“这把刀是河间郡王相赠,说是希望某的病情可以早点好起来,一把好刀斩断病痛。”
尉迟恭把刀递回。
秦琼拿着手里的横刀:“此刀的刀柄比普通的横刀长了些,用起来倒是顺手,不过在砍杀方面就有些不实用了,想来铸造之人也有别的想法。”
尉迟恭疑惑道:“此刀是何人所铸?”
秦琼还是摇头,“当初李孝恭的打算再去寻找那个铸造之人,人已经不在了,就连铸造的老师傅也离开长安城,如今不知去向。”
尉迟恭叹道:“可惜了。”
府邸中传来几声鸟叫,天气放晴了外面的朱雀大街更是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秦琼低声说着,“当初张侍郎来府邸里见到这把横刀也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说不定他也看上了这把刀,只是不好言语而已。”
“那个张侍郎看起来不像是会用刀之人。”尉迟恭摇了摇头。
秦琼将这把横刀放在桌桉上,“如若病情可以好转,这把刀送他又何妨。”
尉迟恭一拍大腿,“可惜了,这小子怎么就去了礼部。”
秦琼也表示赞同,“怎么就落在李孝恭手里。”
两人都是面带愁色,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张阳回到家中,反正李玥正在和两位婶婶挖着家中的院子。
挖出了好些个坑,坑里都放着银钱。
李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夫君回来啦。”
张阳讶异道:“咱们家这是要重新打地基了?”
李玥咧嘴笑道:“这两天是雨季,埋在地里的银钱受潮就会发霉,我们想着挖出来再嗮一嗮。”
张阳稍稍点头,“我还以为要打地基了呢?吓我一跳。”
拉着张阳来到屋里坐下,李玥小脸还带着一些泥,张阳帮她擦了擦。
李玥笑道:“马上就好了。”
张阳坐了一会儿又站起身,“我还是先去把午饭做了。”
跨过一个个的小坑,张阳来到土灶台前做饭,舀水洗锅做饭。
再回头看了看院子,整个院子都被翻了一层土。
媳妇到底在家里埋了多少银钱,一时间无言以对。
两个婶婶把坑里的银钱全部提了出来,再把原本的坑填回。
李玥捡起掉在地上的一些铜钱,然后擦了擦,对待每一文钱她都非常地仔细。
张阳看着三人忙活。
一些铜钱明显有点泛绿。
等到把院子里埋着的银钱全部拿出来之后,看着堆积成小山,李玥的小脸上写满了成就感。
一袋袋的银钱都用麻布袋装着,垒起来都已经超过院墙了。
从去年到现在她竟然能攒这么多银钱,张阳也有些没想到。
两位婶婶忙了好半天,这才把院子里的土全部填平。
一张大布在院子里铺开,将铜钱全部洒出来,然后铺满了整个院子,铜钱反射着阳光有些耀眼。
张阳把菜端上桌,见李玥躺在了这些一起铜钱上欢快地滚来滚去。
在钱堆上滚着对她来说有一种莫大的幸福感。
张阳放好碗快,“你看看你的衣服都要脏了。”
“本来就是旧衣服,可以洗的。”
“你在这么躺着要着凉的。”
“再让我躺会儿。”
李玥躺在铜钱上,享受着阳光照在身上的温暖,“夫君,咱们有两万三千六百四十一贯银钱,我们也是万贯大户了。”
她倒是记得有零有整。
“嗯,距离我的养老目标还有好长一段路。”张阳吃着饭菜。
李玥站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后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坐下来吃着饭菜。
张阳夹了一块羊肉给她,“好怀念宫里吃的牛肉。”
如今的国策都是偏向农业,民以食为天,对民众来说粮食是他们的头等大事。
耕地自然而然也是头等大事。
就比如说犁地这种事情显得牛很稀缺。
要是那个村子的牛出事了一定要问责到底。
甚至一头牛要几个村子互相借用。
牛生艰难,每当农忙的时节,也是牛最忙的时候。
吃牛肉这种事情也只是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