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鬼子的第一道铁丝网,无论无何,今晚也一定要尝试着趴到铁网跟前去看看。
在已知前面有鬼子的暗哨的情况下,这种等待是煎熬的,就像有一只虫子在背上慢慢爬动着却不能用手去抓,那种瘙痒既不扎心,又始终存在着,还不能主动去除,煎熬的不是背上的皮肤,也不是心理的承受能力,而是时间的流逝就像冰山凝结了千年的冰峰,沉重而又顽固。
十几分钟过去之后,终于,探照灯慢慢从右边朝这边移动过来了。月松把整个身子都贴在了地上,把脑袋瓜子都埋进了草丛里,探照灯从自己身上滑过去的那一刻,月松毫不犹豫地像一支蜥蜴一样,四脚大张,嗖嗖嗖地王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