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从阿呆清醒后,梁言与他相处的这段时间,根本也与之前独处无异。除了梁言偶尔请教他几句的经文时,会答复两句以外,平日里这个阿呆都是不发一言的。却没想到今天第一次主动开口,居然说的是练武的事情。
梁言一时来了兴致,就又问道:“那照你来说,我若全力练功,再与这木头人交手,能有几分胜算?”
阿呆摇了摇头道:“半分也无。”
梁言听得差点没把嘴里的茶水喷出来,他张了张嘴,颇不服气地开口问道:“难道我的悟性就如此不足?”
阿呆听后却是淡淡说道:“这和悟性没有半点关系,那木头人与你交手之时,每每都能够料敌先机、谋定后动,这已经不属于寻常武学的范畴,而是一种‘功体’!”
“功体?!”梁言目瞪口呆,这东西他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