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名,还不速速将金银细软交上,我们也不行那赶尽杀绝之事,交出钱财,便留尔等一条生路。”
青衣剑客心中郁闷,这五虎若是单对单遇上,他也没有必胜把握,如今五虎齐至,他手下虽多,却不是这些人一合之敌。真要是厮杀上估计没有一人可以活命。
但车上有件要紧东西,是城主亲自命令,不得有失,若是双手奉上,回城之后城主问责,自己绝难活命不说,城中老母妻儿亦难脱罪。
“看来只有集众人之力厮杀,我趁乱带走那件东西,嗯,如果情况允许,还要把城主的这个庶子带走。”
青衣剑客心中思考,那边五虎却等得不耐烦了。尤其拿刀的那个莽匪,性急如火,见他久不答话,便高声叫道:“大哥,这小子婆婆妈妈的,还心存侥幸,让我先去斩下几颗人头。”
说罢也不等回答,径直冲到一名护卫身前,挥刀便砍,那护卫哪里见过这等速度,慌乱之下拔剑去挡,乒!刀剑相交,长剑应声而断,大刀余势不减,朝着护卫颈脖抹去。
眼见就要身首分离,横尸当场,大刀忽然一顿,停在颈脖前一寸之地,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刀身上站着一个十来岁的少年,黑衣黑发,右肩上扛着一根树枝,树枝上插着半头烤得喷香的野猪,竟然是刚刚打猎烧烤而回的样子。
那持刀莽匪满头大汗,使出吃奶的劲想把长刀抽回来,可长刀如同被钉在半空,纹丝不动,不由得心中大骇,高声叫道:“大哥,点子扎手,兄弟们并肩子上啊!”
车队之中有人凑到青衣剑客身旁低声道:“头领,我们要不要上去帮忙?”
青衣剑客微微沉吟道:“不急,这小子之前不显山不露水,显然是想扮猪吃老虎,我们先静观其变,看看他的实力再说。”
就在这边交谈的功夫,那五虎已经一拥而上了。
使锤的匪徒手握铜锤自正面冲上,使斧的早已经无声息地绕到了背后,准备必杀一击,而使剑的两虎本就是亲兄弟,后得高人传授合击之术,两人双剑合璧下少有败绩,此时两人使出合击之术,一左一右向黑衣少年袭来。
黑衣少年似乎并不担心,反而解下腰间的一个黄木葫芦,仰头喝了一口。随后翻身跃起,那拿刀的匪徒得了自由,心中一喜,反手挥刀朝少年砍去。
少年身在半空,不急不忙,左腿凌空飞抽,“啪!”的一声,抽在持刀匪徒脸上。持刀匪徒顿时如风中残叶一般向后飞出,撞在一块巨石上,脸上血肉模糊,竟然当场气绝。
紧接着,少年扭腰回头,张口喷出一股白色雾气,似乎是刚刚喝下的酒水,目标正是身后用斧头的匪徒,那匪徒脸色一变,慌忙挥舞斧头抵挡。
可那白色雾气快如闪电,瞬间打在他的身上,噗嗤嗤,犹如百针穿纸,匪徒身上涌现无数血洞,眼中生气飞快逝去,竟是被少年一口酒水给喷死了。
少年在空中喷出这口酒水,身形落下,右脚单足落地,似有一圈透明涟漪自脚下扩散开来。左右用剑的二虎,忽然感到一股沛然巨力自脚下传来,瞬间将两人的心脉震断,两人仍然保持着挺剑急刺的动作,往前走了两步,堪堪走到少年身前,便头一歪,倒地而亡。
这黑衣少年只在空中一个翻身的功夫,踢死一人,喷死一人,震死两人。这一切说来话长,可实际上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
五虎已去其四,只剩下使锤的大虎才刚刚到他身前,瞧见眼前这一幕,实在是惊骇欲绝,当即转头便跑。可黑衣少年哪给他机会,冲上去只一拳就结果了他的性命。
黑衣少年收拾完五虎,剩下车队之人面面相觑,大气也不敢出一声,这少年手段如此恐怖,如果对他们心怀歹意,恐怕一个也活不了。
青衣剑客摸了摸头上汗珠,上前讨好的冲少年一抱拳,正要开口说话。车队后排却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道:“这几人只是谋财,并未害命,你一上来就不留活口,终究还是太过了点。”
黑衣少年斜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这五人出生匪寨,附近必有同伙,今日放他们离去,他日引来更多劫匪,岂非烦不胜烦?”
这黑衣少年自然便是梁言了,车后就是当日传他口诀的老和尚。这两人旁若无人一般,在此一问一答,却没人敢去打断。那老和尚似是早知他的性格,在他说完便闭口不言。梁言也不去理他,自顾自的爬上一辆马车,把野猪撕下一腿大嚼大咽起来。
车外众人面面相觑,领头的青衣剑客咳嗽了一声道:“高人行事我们不可揣测,既然他们愿意留在车上,我们不要多加打扰就是。”接着又对右边一人命令道:“传令下去,任何人不得靠近最后两辆马车!”。
“是!”那人得了命令,立刻向后传令去了。
车队一番休整之后,又开始朝南逶迤而去,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第三天凌晨,途经一座翠绿山峰的时候,有两个人影飞快地离开了车队。
.........
翠山脚下,一老一少,两个身影慢慢走来,正是梁言与那老和尚。
眼见太阳初升,老和尚不紧不慢地往路边一块大石走去,盘膝坐定后,冲梁言说道:“开